晚餐讓了酸菜魚,險些沒把大家饞死。
窗口打飯的時侯,阿姨穩定發揮的手抖技術在輪到葉輕時,突然醫學奇跡地好了。
“葉輕,這個你多嘗嘗,不夠再來加啊。”
“謝謝。”
“不用謝,跟我客氣什么,呵呵……”
排在后頭的犯人,正好是刷完馬桶,累得腰酸背痛的哥們。
結果餐盤一懟過去,就見阿姨得了帕金森。
一勺子菜到盤里,只剩酸菜了。
“我曹……”
他氣得想爆粗,冷不丁就被阿姨掃了一眼。
那眼神,跟刀子似的。
帶著殺氣。
他就一私造火箭筒,誤賣給國外,被判戰爭罪進來的中年大叔,干也干不過,只好憋屈地走了。
“實在太欺負人了!
不就一開始刁難了下小屁孩,至于記恨這么久嗎?”
他把盤子撂在桌上,一點胃口都沒有了。
對面獄友半點分食的意思都沒有,三兩下吃光酸菜魚,還頗為意猶未盡地沖他招招手。
“你小點聲,也不怕被姓曹的聽見。
這里食堂到花園里的,都是她的人,難道你就沒看出來?”
“看出來了啊。”
中年大叔撇撇嘴,更郁悶了。
“整這么一幫年輕女人進來,我還以為是給咱們開開葷呢,哪有二十幾歲來當打飯阿姨的。
沒想到第一天,隔壁牢房的小子就被擰斷了胳膊。
徒手擰的。
那踏馬得多力氣啊!
更別提姓曹的一身匪氣,一看就是殺過人的。”
他就不明白,監獄怎么能讓這幫人進來的。
比他們還像罪犯。
對面的哥們嘿嘿笑了兩聲,眼底泛著精光道:“給你指條明路。
去跟那小孩道歉。
要是能抱上她的大腿,別說酸菜魚,酒都能給你弄來。
這幫人就是為了她來的。”
什么?
中年男人一怔,又回頭去看葉輕那一桌。
恰巧看見曹春蘭給倆孩子夾大雞腿。
“我去,監獄都有人手,這人啥來頭?
不是跟宋巖睿一伙的嗎?”
當時就是因為姓宋的托話進來,他們之間有過節,所以他才會欺負葉輕。
好了,這下搬石頭砸自已腳了。
“我猜不是一伙,而是宋巖睿就是投靠了她,才能出去的。”
對面再次語出驚人。
并且給出了有力的證據。
宋巖睿是孤兒,無權無勢,之前越獄那樣的重罪卻沒事,反而還立功出去了。
“即便不是金主爸爸,那也是金主的女兒之類的。
總之,別得罪她,才是最明智的。”
對方拍了拍中年男人的肩膀,施施然走了。
徒留下他記腔的辛酸淚。
這特么馬后炮有啥用啊?!
其余人也看得明白,自覺避開了葉輕。
當晚,葉輕給自已打了解藥。
看著曹姨特地給她裝上的粉色窗簾,月光下,美人魚的圖案夢幻又美好,不禁讓她想起翻看日記的那一晚。
那個女人叫許珊。
生下葉平安的時侯,她是汪博士最忠誠的追隨者,想要拯救整個基地。
葉平安是被他們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