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雅的轉過身來,尤格斯拉夫把他的刀劈過一個身穿防彈甲的猿猴的喉嚨,瞬間對方向后跌倒,并向空中噴灑出大量鮮血。
他沒有去殺戮劫掠那些弱者,而是特意選擇了一伙比較“有嚼頭”的恐虐信徒,因為根據傳說,凱恩是被混沌邪神恐虐所破碎,那么殺戮恐虐的信徒自然是他們的復仇之道。
當這個混沌信徒倒下時,兩個渾身上下毛茸茸,長著山羊頭和牛頭的變種人,抓著粗糙的寬刃斧子,接替了那個死鬼。
那個頭顱形似公牛的變種人跳向尤格斯拉夫,手上的斧頭高高舉起,發出含糊的低哥特語。
“血祭――血神!”
尤格斯拉夫冷笑著迅速砍斷了那把斧頭的握柄,用一招干脆利落的回擊劃開了變種人的肚子。
那粗野的怪物向后倒去,痛苦地嚎叫著,而它的羊頭同伴則試圖從尤格斯拉夫后面猛擊,但對方一個側滑輕易躲過了這次笨拙的攻擊,接著猛地發動回擊,直接斬斷了對方的犄角,令對方發出了凄厲的嚎叫。
“對一個野蠻的畜生來說,活著就是浪費。”
尤格斯拉夫慢慢彎下腰,伸出戴甲的胳膊,抓住了這個被混沌污染的猿猴的喉嚨,壓碎了它的氣管。
那變種人丟下斧頭,緊緊抓住它那已經被捏碎的脖子,但卻毫無作用。
尤格斯拉夫慢慢把匕首從腰帶上的鞘里拔了出來,當變種人哽咽喘息時,尤格斯拉夫在它的胸膛上刻下了凱恩的符文,每一筆都刻地緩慢而準確。
“你想知道我為什么這么做嗎,野獸?”
尤格斯拉夫知道對方根本無法理解自己的語,但規矩還是必須要有的。
“如果你是一個恐虐冠軍,我會用珍藏的儀式刀來完成,如果你是一個恐虐祭司,我也勉強可以使用儀式刀,但你只是一個下賤的變異猿猴,所以配不上那把刀。”
當最后一劃完成后,尤格斯拉夫看著變種人的鮮血從凱恩那神圣的符文中涌出,隨后把匕首放在那野獸骯臟的皮毛上擦拭干凈,又把它放回劍鞘里,最后彎下腰靠近那快窒息的變種人。
“你不配,殘渣,但我覺得把你的靈魂從你的黑暗主人那邊奪走是一件有趣的事兒,你被打上了凱恩的烙印,當你死的時候,你將屬于它,而不是去被什么毀滅力量所接納,明白你被賞賜了多大的榮譽了嗎?雖然你壓根配不上這個。
變種人在臨死前瘋狂地抓撓著尤格斯拉夫的胸甲,而這位真生子只是聽之任之,畢竟這壓根傷不到自己。
他滿意的看著變種人的催死掙扎,享受著對方提供的微薄的痛苦能量,直到光線從它暗黃的眼睛里消失。
就在尤格斯拉夫準備吟誦贊美血手凱恩的禱詞時,一陣嘈雜的通訊在他的頭盔里響起。
“賽巴利特,出現了一些意外.....”
對方的聲音有些畏懼和驚懼,這讓尤格斯拉夫有些不耐。
“有話就說。”
“是....那個.....您的妹妹剛剛被殺了。”
一瞬間,尤格斯拉夫好似被雷霆擊中一般,僵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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