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代的人眼里，可是不知道什么自助餐不自助餐的。

他們肯定認為，這種東西就是虧本買賣。

要是來幾個能吃的好手，能把秦明直接吃的賠本。

“你們不懂，這是要算出一個平衡價格的。”

曹川不懂做生意，坐在秦明對面的孫落雁更是個極品笨蛋美女。

秦明索性也就懶得跟他們倆解釋這些東西。

“我去找一趟方青遠，你們兩個......”

秦明掃了眼曹川，他原本是想讓曹川先回去的。

但曹川之外，還有一個孫落雁。

“我不回去。”

孫落雁挪了挪身子，挽住秦明的胳膊，緊緊貼在他的身上。

曹川都看愣了。

心里直呼殿下牛逼。

孫家是何等的大家族？

秦明的現狀很多人都知道，各大家族都不愿意和他接觸。

可只是出去跑了幾趟。

殿下竟然就直接將孫家大小姐拐回來了，兩人還一副如膠似漆的樣子！

還是殿下有手段啊！

“你先回去吧。”

秦明無奈之下，只能先讓曹川回去。

自己則是帶著孫落雁一起，來到了紡織廠內。

方青遠最近已經培養出一批手下。

這些人是專門負責幫他外出談生意的。

不得不說，這家伙是越來越有大老板的派頭了。

很多各地跑路的事情，都吩咐手下人做。

自己則是留在工廠內，縱覽全局。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