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知道我清醒后,經常有人要來看我,但大多數都被我姐擋了出去。
她給出的理由是我重創剛醒,需要靜養,可只有我們兩個人在的時候,她卻死死的抓著我的手:你現在剛醒,沒有辦法再承受一次重擊,誰知道會不會有那有的沒的的閑人到時候又勾起你對那個渣女的記憶,那個人是你現階段人生的最大的坎。
我看她像惡狼護崽一般的兇狠樣子不禁笑出來,她看著我漫不經心的樣子,氣的要揮拳頭,
周昱,你不要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要不是好歹我算是個唯物主義戰士,我都想讓你跟我發誓再也不要想起她,再也不要跟她有任何牽扯了,自從她嫁到我們家,就沒有一天安生日子,簡直就是萬惡之源。
你看看,你為了她做了那么多,你出事到現在,她一心撲在白月光身上,一次都沒來看過你,這么狠心的女人就應該徹底忘了才好。
我姐越說越氣憤,我見狀連忙安撫她,向她表示自己完全不記得有關于這個人的任何事,她才逐漸平靜了下來。
之后我在醫院又待了一個星期,當各項指標都平穩的時候才出了院。
我們出院那天,我姐說家里做了一大桌菜給我接風洗塵。
可是剛剛走到醫院門口,就遇到了一對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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