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春醒來時候,發現自己正一架疾馳馬車之上,馬車跑得太,整個人被顛得仿佛五臟錯位,十分難受。手腳并沒被綁著,人也能動,但是邊上,卻坐了兩個體壯如男****。看見她醒了,其中一個****便道:“陳大小姐,我家主人請你過去有事。怕你不肯去,所以只能委屈你這樣。奴婢們是我家主人差遣了,路上照顧你。大小姐有什么吩咐,管開口。”態度十分恭敬。
繡春終于回過了味了。
自己這是遇到了綁架?
是誰?綁架自己是什么目?
她想起那個小太監,頓悟。
“你們是唐王殿下人?”
她驚詫問道。
那倆****對望一眼,應了聲:“是。”
繡春驚詫莫名。“做什么?”
****恭敬道:“這奴婢就不曉得了。大小姐到了后,自然就明白。”
既然是唐王人,那很明顯,自己這是北上去往北庭馬車中了。但是她想不明白,唐王這種時候,為什么要“請”自己過去?他早知道自己和蕭瑯關系。
自己對于他來說,唯一可利用價值就是這一點了。但是看起來,這兄弟二人關系還算融洽。到底為了什么,他竟不惜得罪蕭瑯,要把自己弄去他地盤?
繡春想來想去,想得腦殼子都有些疼了。
好那個唐王,憑了這幾次接觸感覺來判斷,應該不是個胡來人。他既然這么做,總有他緣由。看這兩個****,人高馬大,既然被派過來看守自己,想必也是有些本事。想要逃脫,估計有些困難。
她閉上眼睛,按了下自己脹痛兩邊太陽穴。
走一步,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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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到北庭距離,比到靈州要近些。這一路,夜間幾乎就沒停過,每到一處驛站,驛丞見了唐王信令,立刻安排換馬匹。如此日夜不停,不過七八天后,就大年夜前一天,人人都準備辭舊迎時刻,繡春抵達了位于豐州北庭都護府。
這地方,只能用冰天雪地來形容,比上京要嚴寒許多。繡春入了都護府,被帶入一間屋子,里頭陳設華美,卻并未見人。她獨自坐椅上等待時候,忽然聽到一陣急促腳步聲傳來,循聲望去,看見門霍地被推開,蕭羚兒出現門外。他整個人裹得便似只小毛熊,看著像剛從外頭回來,鹿皮靴上還滿是雪污泥濘。睜大眼看見繡春,啊了一聲,朝她飛奔而來,到了近前幾步遠地方,硬生生地剎住,開口問道:“你怎么回來這里?”
繡春對于唐王無端“請”了自己到這里來,心中有些氣憤,對著蕭羚兒,這氣卻撒不出來。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略微笑道:“是你父王讓我來。他現人哪里?”
蕭羚兒道:“他武場!你還不知道吧?蠻人又打北鞨,我父王就要領兵過去,把蠻人殺得片甲不留!”神情間滿是驕傲之色。
繡春略微一笑。
蕭羚兒看了她一眼,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面露委屈之色,道:“你竟然要成我嬸嬸了!先前半點也沒聽你提!我什么事都跟你說,你卻什么都不跟我說!這太不公平了!”
繡春耐心地道:“不是故意不跟你說。只是后來我想跟你說時候,你已經不上京了……”
蕭羚兒忽然嘻嘻一笑,打斷了她話,“算了算了,嬸嬸就嬸嬸,不管我三叔怎么著,反正你還是我人。你來這里太好了!別回去了。我跟你說,這里也很好玩!我昨天就雪地里抓了一只狍子……”
蕭羚兒正說著,門外又傳來一陣腳步聲,繡春抬眼望去,看見唐王蕭曜跨了進來,臉色立刻冷了。
蕭羚兒見父親突然來了,嘴巴停了下來,看了看繡春臉色,再看看自己父親,仿佛也感覺到了有些什么不對,神色里略微現出一絲疑惑。
“羚兒,你退下。”
蕭曜收回停繡春身上目光,對著兒子道。
蕭羚兒遲疑了下,再看了眼繡春,慢慢地出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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