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鶯眠剛剛午睡結束,尚在神游中。
聽到聞覺夏的聲音,瞬間清醒過來了:“柳夫人那邊情況如何?”
聞覺夏塞滿了嘴巴,聲音含含糊糊的。
她喝了一杯茶,將嘴里的食物送下去。
“特別熱鬧,特別好玩,給我看爽了,哈哈哈。”聞覺夏道,“眠眠姐,你沒去親眼看看真的太遺憾了。”
謝鶯眠坐直,眼睛晶亮:“來,說說。”
玉藻和珠月也放下手中的活。
就連一向沉默寡的藏月也豎起了耳朵。
聞覺夏:“第一天的時候,柳夫人就單純地回府了,什么都沒干,只讓廚房多準備了一些食物。”
“她腦袋里的血塊散開后,沒了睡眠障礙,那一夜睡得不錯。”
“到了第二天,她精神狀態明顯好了起來,就帶著瑞姑姑去了杜家,柳夫人的哥哥不在家,只有嫂子在,她那嫂子不待見她,對她冷嘲熱諷了一頓。”
“柳夫人沒理她,去拿自己的東西。”
“她嫂子一直念念叨叨,陰陽怪氣。”
“柳夫人聽煩了,直接給了她嫂子一個大耳刮子。”
聞覺夏哈哈一笑。
她眉頭挑的高高的:“你們沒在現場,沒聽到那耳光有多響亮。”
“我也是才知道,柳夫人看著文文弱弱的一個人,身體還沒恢復,力氣竟然那么大,那一耳光將她嫂子都打蒙了。”
“她嫂子也有意思,被打了之后還想還手。”
“柳夫人只用了一句話,一句話就制住了她,你們猜猜,柳夫人說了什么?”
玉藻和珠月紛紛搖頭。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