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并沒有跟登徒子對峙,而是對準了那些圍觀的,聲討我的人。”
“小魚隨手指著跳腳跳最兇的夫人,說她親眼看見了這位夫人偷人,那夫人自然不肯承認,小魚就說,她瞥見了夫人臀部有一顆紅色的樹葉一樣的痣。”
“那夫人非常生氣,說臀部根本沒有痣,小魚就說讓她證明,夫人自然不可能當眾脫衣裳,氣得要報官。”
“小魚又指了另外幾個跳腳厲害的人,用同樣的手段隨口胡謅。”
“那些夫人自然也是氣得要死,紛紛說小魚是胡說八道。”
“小魚說,刀子不戳在她們身上她們可以站著說話不腰疼,她可以胡說八道,登徒子為什么不能胡說八道?”
“那些夫人自知理虧,也怕了小魚,不敢再聲討我。”
“小魚制服那些嘴碎夫人后,陪我報官,小魚口才極好,說登徒子的行為已經危害到了所有女性,說,若某一位男子只要看上了某位女子,就可以隨意造謠,那女子就得委身于他,世道就亂了。”
“小魚還動員了許多百姓,那些百姓們本不想多管閑事,但,小魚三兩語就說服了他們,百姓們家里也有女兒,姐姐,妹妹,若放任登徒子這種行為,說不定下一個受害的就是自家人。”
“涉及到自身利益后,百姓們義憤填膺,事情鬧得極大,登徒子的家世也護不住他了。”
“就這樣,那登徒子被打了三十大板,流放千里。”
“有了登徒子那事的殺雞儆猴,那一段時間,街上的流氓都少了很多。”柳夫人說起往事時,嘴角浮起深深淺淺的笑意。
“從那之后,我與小魚就成了莫逆之交,經常相約喝茶聽曲。”
柳夫人對謝鶯眠說:“但能明顯地感覺到,小魚并不喜歡提及沈家和謝家,每次提起時,她都找借口轉移話題。”
柳夫人口中的原主母親和她調查到的信息完全不符。
她的調查中,原主母親非常內向,在沈家時就是個透明人,屬于爹不疼娘不愛,無人在意的那種,在謝家也沒有存在感。
在柳夫人口中,原主母親機智活潑,熱情開朗,意氣風發。
謝鶯眠想了想,又問道:“我母親可曾跟你提過謝敬昀這個名字?”
柳夫人愣住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