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夫人笑了笑:“是呢。”
等柳夫人將粥喝完,謝鶯眠道:“柳夫人,我在調查我母親的死因,有些事希望你能告訴我。”
“我想知道當年的宮宴上,你和我母親遭遇了什么?”
柳夫人沒有回答。
謝鶯眠也沒有催促。
屋子里陷入安靜,只有風吹過窗欞的窸窸窣窣聲響徹。
過了許久許久。
柳夫人才道:“我不知道。”
謝鶯眠萬萬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你不知道?”
柳夫人:“我不知道小魚身上發生了什么,我與小魚一開始是在一起的,進了那棟樓之后,我們就各自分開了。”
“小魚說要去頂樓見一個人。”
“我則在下面一層等著她。”柳夫人說到這里的時候,身體微微顫抖,“我在那里,睡著了。”
“睡的深沉時,有個男人抱起了我,他......”
柳夫人捂著臉,接下來的話難以啟齒。
謝鶯眠微微瞪大眼睛。
當年,謝韜見到衣衫不整的皇帝。
“是皇帝?”謝鶯眠將聲音放低。
柳夫人艱難地點點頭:“是他。”
“我被疼醒后,模模糊糊看清了他的臉,是他,他......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