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知道柳三郎去了外地,一旦她懷孕的消息被爆出去,等待她的,將是無盡地獄。
可,柳騫明確告訴她,這個孩子先不能動。
她不敢忤逆柳騫。
謝鶯眠道:“如果你有了主意,可以來找我,算是我劫持你一遭的補償。”
柳三夫人猶豫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將柳三夫人送回去之后。
謝鶯眠將藏月召來。
藏月的動作很快,不到兩刻鐘就將柳騫藏在書房里的那幅畫給偷來了。
正如柳三夫人所說的那般,
這幅畫上的人是柳騫和柳夫人。
確切地說,是柳騫和柳夫人年輕時。
柳夫人年輕時比現在還要明艷大氣。
她身上似乎還有一股朝氣蓬勃的氣質,看著就讓人心生歡喜。
柳騫站在柳夫人身邊,玉樹臨風,眼神清澈明亮,是個風度翩翩的貴公子。
郎才女貌,非常般配。
謝鶯眠從這幅畫上看不出任何問題來。
藏月看了一眼畫:“王妃娘娘,這個人可能不是柳騫。”
謝鶯眠揚眉:“哦?”
藏月指著畫中的男人:“他的耳邊有一顆痣。”
“就在右耳這里。”
謝鶯眠看過去。
果然在畫中男子的右耳邊看到一顆很小的痣。
痣大概跟芝麻粒那么大,在泛黃的紙張上很容易被人忽略。
藏月道:“我擅長觀察每個人的特殊點。”
“我調查柳騫時,觀察過他多次,他的右耳沒有任何東西。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