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只有她知道,她跟顧一宸是不可能結婚的,訂婚宴就是兩家關系徹底破裂的開始。
腦子亂的不行,她揉了揉頭發,繁雜的思緒讓她壓根就不能集中精力工作。
在辦公室坐到天黑準備回家的時候,她才發現司景懷還沒有把車送來。
她皺眉,給司景懷去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那邊卻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
喂。男人清冷的聲線通過話筒傳進顏夏的耳朵。
司景懷的聲音很有特點,清冷中又帶著寫低沉沙啞,屬于要是有天失業了都能直接去做聲優那一掛的。
顏夏聲音沒由來地一頓,腦子不有控制地就想到了之前和司景懷那些少兒不宜的畫面來。
咳。她輕咳了一聲,把腦子里那些亂七八糟的畫面揮散后問:我的車呢
不是說好讓人給我送過來嗎
司景懷:我怎么不記得什么時候答應過你給你送過來
顏夏:......
她忍住爆粗口的沖動,輕聲細語地假笑問:那司總,麻煩問一下,我的車現在在哪里
司景懷:魅色,自己來拿。
他這人一向不多話,說完就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顏夏盯著手機看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站起身來出了公司。
外面已經徹底天黑,整幢樓都沒什么人,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聲音就格外明顯。
她加快了腳步,走到路上攔下一輛車。
魅色是一家夜場,司景懷的人設一向是放蕩不羈的,他來這里顏夏倒是一點都不意外。
給司景懷打了電話,對方沒接。
她站了會兒,給司景懷發了個w信,可剛發出去,顏夏就看到了一個顏色鮮艷的感嘆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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