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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七星彩 > 188、又七夕

      188、又七夕

      “聽說你們中原人有男人喜歡男人的習俗。”扎依那轉頭看向紀澄,頗為嫌棄她的小雞身段兒。其實紀澄并不小雞,可是站在身段頎長的沈徹身邊,就被襯托得弱了些。

      扎依那跳下馬來,在紀澄身上掃了一圈,“真不知道男人的屁股有什么可喜歡的。”

      如此直白的語,直接讓紀澄紅了臉,虧得臉上有藥膏遮掩。

      而扎依那則側了側身體,完美地顯示出了她的大長腿和豐滿挺翹的臀。

      紀澄摸了摸鼻子,不得不承認,扎依那的身段比她豐滿多了,胸前那鼓鼓的兩坨,和可以一次生兩個兒子的圓臀,的確比她辣眼多了。

      紀澄的余光掃到沈徹的眼神在扎依那胸前可是流連了很多眼的。

      根據紀澄的經驗,沈徹的確是對姑娘家身上肉多的地方比較感興趣。

      “我可不喜歡男人。”沈徹直起身后看著扎依那笑道。

      黑夜里,顯出沈徹的牙齒特別白。紀澄覺得扎依那一定是看上沈徹牙口好了。

      “有沒有興趣跟我比一圈?”扎依那揚起馬鞭指了指沈徹身后不遠處正在啃草的馬,揚起下巴道:“如果你贏了,彩頭任你挑。”

      “求之不得。”沈徹道。

      紀澄“色瞇瞇”地看著扎依那的胸脯道:“我也想比一圈。”

      扎依指了指河對岸等著她的丫頭道:“你可以跟我的丫頭比,小心摔斷脖子哦。”

      又是一串咯咯的笑聲,紀澄覺得跟母雞下蛋似的。

      彼時,沈徹和扎依那并肩齊驅的身影已經快如閃電般沒入了黑暗里,紀澄則走進了河里,撈起了沈徹放的那盞河燈。

      燈心里有紙條,雖然被水暈濕了,但還分辨得清字跡,就簡簡單單四個字,“阿澄平安”。

      紀澄心里五味陳雜,說不清道不明,她以為憑沈徹的口燦蓮花,怎么著這紙條也應該更煽情一點兒,卻沒想到如此平實,平實得不像沈徹的話。

      紀澄往沈徹消失的地方看了看,她有充分的理由相信,沈徹肯定能算到她會把燈撈起來看的,否則這上頭的人名指不定就會換成方璇平安了。

      紀澄把紙條重新放回到燈里,既然是祝福她平安的,她也就不好意思踩碎了。

      帳篷里充滿了牛乳的腥氣兒,紀澄一夜反復都沒睡著,到天快明時,才沉酣睡去。

      等外頭人聲吵雜時,紀澄皺著眉頭睜眼,想揉揉眉心,卻發現手抬起來的時候有些不順。

      紀澄側頭一看,沈徹就睡在她旁邊,她的衣袖和他的衣袖好像被什么東西連在了一起。

      紀澄仔仔細細地看去,只見袖子上密密麻麻都是線,起碼得有好幾十根五色縷。這么多五色縷,怎么就沒扎死沈徹呢?

      紀澄拿腳踢了踢還在沉睡的沈徹,昨晚偷人去了,如今自然睡得沉。

      沈徹睜開眼睛就開始笑,側身以手撐頭地看著紀澄,“怎么每天看你,都覺得你比前一天更美了?”

      大早晨的就惡心人,紀澄也開始皮笑肉不笑地道:“怎么,今天新人要進門么?我等著她跪著捧茶。”

      沈徹抵住紀澄的唇瓣笑道:“我可不敢納個突厥小妾,且更怕河東獅吼。”

      紀澄伸手推開沈徹道:“你就算納十個、八個,也不會有河東獅吼的。”紀澄抬抬手,“這是怎么回事?你閑來無事,想將來改行當繡娘么?”

      紀澄說著就要去扯那五色縷,沈徹趕緊一手攔住,“別拆,拆了就不吉利了。”

      紀澄怒道:“你到底弄了多少根啊?一根不就夠了嗎?”

      “九十九根。”沈徹說著話,將自己的中衣脫了下來,又去剝紀澄的衣裳,“別弄斷了,把衣裳脫下來就是。晉北沒有贈送五色縷的習俗,你到京師之后是第一次饋贈五色縷么?”

      紀澄本打算不配合沈徹,可他們已經是夫妻了,憐愛線若斷了,的確有些不吉利,所以以手捂住胸口,倒是配合著沈徹脫了袖子,聽到他的話回道:“我可沒饋贈過五色縷。”

      沈徹“唔”了一聲道:“天香樓那次,你的五色縷哪里去了?”

      紀澄不解地看向沈徹,這個人不會無的放矢的,“插在頭發里了,后來不知所蹤。”

      沈徹道:“不管你相不相信緣分,但那次你頭上的五色縷掉到了我的衣裳上。”

      紀澄笑出聲道:“你哄我呢,誰知道你身上的五色縷是哪個姑娘別的,再說了,那么多五色縷,你就能認出哪根是我掉的?”

      沈徹定定地看著紀澄,正色道:“從小到大,那是第一根掛在我身上的五色縷。”

      紀澄不信,可是沈徹的神情實在太過認真,認真得她連嘲諷的話都說不出來,只好輕咳一聲,“你昨晚什么時候回來的?那位姑娘,呵,草原女子倒是挺豪放的。”

      沈徹配合著紀澄,并沒再繼續五色縷的話題,“草原女子和中原女子不一樣,沒有貞潔之念,她們以能和英雄困覺為樂。”

      “哈,昨晚你們才第一次見面呢,她怎么知道你就是英雄?”紀澄刺道。

      “扎依那可不簡單。她是火祆教的圣女,蠢茉諼魍回識潭碳改昃途奐鶉绱舜蟮氖屏Γ濫槍Σ豢擅弧!鄙虺溝饋

      火祆教紀澄是知道一點點的,他們崇拜光明,光明以火為象征,所以也有人稱之為拜火教,是從波斯那邊傳進來的,傳到西突厥之后,教義有了一定程度上的妥協。

      至少扎依那身為圣女,舉止卻稍微豪放了一點兒就是妥協的證據。

      “不能吧?”紀澄算了算蠢煬黃鸕氖奔洌燦釁摺四炅恕6濫強雌鵠醋疃嗖還輳穹鞘鞘4昃禿蠢煸諞黃鵒耍

      沈徹道:“你覺得扎依那多大了?”

      既然沈徹這么問,當然就是年紀比較大了,紀澄想了個還比較靠譜的年紀,“二十二?”

      “四十。”

      (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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