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你在出差了,我就多問了幾句,一問原來你竟飛蘇黎世來了,這可不就巧了嘛,我正好也在蘇黎世不是,當然得趁機來找你喝一杯了,我們這都多久沒見了。”
他和傅凜鶴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同個大院長大,同個幼兒園讀書,同個小學,同個初中,也就高中時他一學渣沒趕上傅凜鶴學霸的高度,沒能和他同個高中,但這絲毫不影響彼此的感情,當然,這種不影響還是在于他牛皮糖似的倒貼。
傅凜鶴從小就性子偏冷,他偏熱,小時候他是有點看不太上傅凜鶴的,覺得太端著了,還嚴肅古板,性子無趣,和他待著沒意思。
但這種沒意思在看到傅凜鶴的學霸屬性后,天生慕強的心理還是讓他慢慢黏上了傅凜鶴,也不在意傅凜鶴的愛答不理,尤其熟悉以后知道他就是那樣的性子,他也習慣了。
最重要的是傅凜鶴做事仔細周全,考慮周到,眼光精準獨到,做事別人還只能看到眼前時他已經能走一步看三步,非常具有前瞻性,跟著傅凜鶴混他有安全感。
傅凜鶴對朋友雖不像他這樣咋咋呼呼,但真心待朋友,人也仗義,因而十幾二十年黏下來,唐少宇和傅凜鶴的感情也在這種潤物細無聲中越來越深。
雖高考后唐少宇因為沒考上好大學選擇了海外留學,之后大部分時間也留在了歐洲這邊,兩人見面的機會因此變少了不少,但這絲毫不影響彼此的感情。
這次聽說傅凜鶴來了蘇黎世,他剛好也在這邊,一忙完工作就趕緊著過來了。
傅凜鶴看他不像說謊的樣子,瞥了他一眼后,終于松開了抵在門邊的手,讓開了路。
“怎么也跑蘇黎世來了?”傅凜鶴問,看他進屋,順手關上了門,走向冰箱,取出兩罐冰啤,扔了一罐給他。
他要了頂樓的總統套房,房間寬敞,視野極佳,人站在窗前,甚至能遠眺到時覓的公寓和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