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宗肆便又笑了笑,卻是帶了幾分繾綣之意。
他這笑,乍一眼看去,倒似有幾分真誠,再一眼,卻也像摻了幾分其他意味,教人真假難辨。
“我該回去了。”寧芙道。
“我送你。”宗肆道。
寧芙本想拒絕,卻見他分明是不容置喙的態度,并未再語。
傅府的馬車上,那檀香讓人心平氣和,小案上擺著各種零嘴,宗肆在處理公事,她坐在一旁,也找了本閑書看。
既并無功夫同她交談,寧芙卻不知他為何還要送自己。
“二哥的親事,最近便要定下來了。”宗肆卻是莫名提了一句。
寧芙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無事,看你的閑書吧。”宗肆笑了笑。
“這些我帶去給阿荷。”寧芙在馬車停下時,指了指那些零嘴,對宗肆道。
宗肆取了個佩囊,將零嘴裝好給她。
“書我看到的那處,我折了一頁,莫要給我動了。”寧芙又叮囑道。兩人日后,怕是見面的次數不少,這書她還是得看的。
“嗯。”他掃了一眼,應聲道。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