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語氣中帶著幾分凝重:
“老大,這個新問題就是——上京那邊來人了。”
張源聽了這話,頓時皺起眉頭,語氣中帶著幾分疑惑:
“上京來人?你是說呂家上京那邊來了親戚嗎?”
黑山無比肯定地回答:
“沒錯,這是剛剛發生的事情,不然我也不會這么著急打電話向你匯報了......呂家有這位上京的親戚在,接下來老大你恐怕是不好對他們下手了。”
張源對此并沒有流露出太多的恐懼之感,反而饒有興趣地問道:
“好,這位呂家的上京親戚是誰啊?男的還是女的?”
黑山立馬回答:
“是一個女的......之前她就來過幾次九原市這邊,不過這一次來得比較突然,好像呂家都沒做好迎接的準備。”
“而且這一次,她來了之后也沒和呂家人待在一起,而是自由開著車子在九原市溜達,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對了,她的名字叫呂青鸞。”
“呂青鸞......”
張源低聲重復了一遍這個名字,腦海中瞬間浮現出一段回憶。
這段回憶也是曾經在獄中和一個獄友聊天時得知的。
那個獄友告訴他,呂青鸞是個手段極其狠辣的女人,他就是被這個女人給送進去的。
通過那個獄友的口述,張源得知呂青鸞為人十分冷酷,一般情況下都不太愿意跟別人說話。
那個男人之所以被呂青鸞送進去,原因說起來也比較簡單,就是因為他在酒吧趁著呂青鸞喝醉,想要占對方便宜,結果卻被呂青鸞打了個半死,而且還直接給送進去了。
當時呂青鸞也不知道是去青城市做什么,反正這個女人似乎很喜歡去酒吧。
張源立馬有了自己的打算,便對黑山說道:
“黑山,接下來你幫我打聽一下這個呂青鸞現在在什么地方。我想以你的眼線,弄清楚她在哪里應該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然后你就不用管了,我有辦法讓她對我構不成任何威脅。”
黑山立馬應道:
“好的,老大,我這就幫你打聽一下這個呂青鸞。”
............
結束了和黑山的通話之后,張源立馬帶著黑桃離開了家。
臨別時,他只是告訴自己的母親和潘雨晴:
“我簡單去外面溜達一趟,一會兒就回來。”
潘雨晴和張源的母親李素婉聊得正盡興,對于張源出去溜達,她自然也不介意。
二人開上車子,很快便來到了胡桃音樂酒吧。
胡桃音樂酒吧位于九原市最繁華的街區,門面并不張揚,但內部的裝修卻極盡奢華。
酒吧的入口處是一扇厚重的木質大門,門把手雕刻著精美的花紋,推開門的瞬間,一股淡淡的檀香混合著酒精的氣息撲面而來。
酒吧內部的燈光昏暗而柔和,墻壁上掛滿了復古的黑白照片,每一張都仿佛在訴說著某個不為人知的故事。
天花板上懸掛著幾盞水晶吊燈,燈光灑下來,映照在吧臺上琳瑯滿目的酒瓶上,折射出迷人的光芒。
酒吧中央是一個圓形的舞臺,舞臺上正有一名歌手深情地演唱著,臺下的顧客們或低聲交談,或靜靜聆聽,整個酒吧的氛圍既熱鬧又不失優雅。
張源和黑桃走進酒吧,黑山早已在門口等候。
他低聲對張源說道:
“老大,呂青鸞就在最上端的那個卡座。”
張源順著黑山的指引,果然在酒吧最上端的一個卡座看到了孤零零坐著的女人。
那個卡座是整個酒吧最大的,也是看酒吧演出位置最佳的地方。
然而,即便酒吧內很熱鬧,來來往往的俊男靚女很多,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打攪呂青鸞的雅興。
張源看到這一情形,大跨步地朝那個卡座走去。
這時,黑山也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一臉緊張地拉住張源的衣角,低聲說道:
“老大,那個呂青鸞不簡單,你直接正面上去跟她交流,萬一惹得她不高興,這事兒可不好辦啊。”
張源笑了笑,語氣中帶著幾分輕松:
“放心,我就是上去跟她坐下來聊聊天而已,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她又不是個活閻王,見人就咬,見人就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