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結伴來到了商場地下二層的拳場。
拳場占地面積很大,門口還有身穿黑衣制服的男子把守,顯然尋常人是沒辦法進入這里的。
張源一行人倒是跟著呂文韜,輕輕松松便進去了。
在進入拳館之內后,張源明顯感覺到,這里的黑衣男子總是有意無意地在看他,而后相互之間還在對悄悄話。
很快,幾人便來到了一個練拳的擂臺下方。
擂臺四周用紅色的圍繩圍住,臺面鋪著厚厚的黑色軟墊,顯得十分專業。
擂臺上方懸掛著幾盞明亮的聚光燈,將整個擂臺照得如同白晝。擂臺旁邊擺放著各種拳擊裝備,拳套、護具、牙套一應俱全。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汗水和皮革混合的味道,給人一種緊張而刺激的感覺。
呂文韜將西裝外套脫掉,手表摘掉,解開襯衫的兩道紐扣,而后拿了拳擊手套和牙套,脫掉皮鞋,挽起褲腿,大大方方地走上了擂臺。
他站在擂臺上,做了幾個拳擊動作,顯得十分專業。
眼神中滿是挑釁,嘴角微微上揚,仿佛已經勝券在握。
潘雨晴看著一臉挑釁且囂張的呂文韜,心中滿是擔憂。
她輕輕拉了拉張源的衣袖,小聲說道:
“張源,要不......還是別跟他賭了,我真的擔心你會被打壞的......這樣一來,咱們明天還怎么參加訂婚宴啊?”
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顫抖,眼神中滿是焦慮。
張源無所謂地擺擺手,語氣輕松地說道:
“沒關系,我肯定不會被他打趴下的......甚至他的拳頭都別想碰到我。”
他說完,將外套脫掉,鞋子脫掉,準備戴上拳擊手套上場。
就在這時,一名黑衣男子走到張源身邊,小聲說道:
“張大少,您來了怎么也不提前說一聲?我們好通知山哥過來給您接風洗塵啊。”
張源一聽這話,瞬間明白了——原來這個地下拳場是黑山手底下的場子。
難怪這里的小弟們總是有意無意地在看他。
他笑了笑,低聲說道:
“沒事兒,我就是來隨便玩玩,你們該干啥干啥去,別讓人看出咱們認識。”
小弟會意地點了點頭,便走開了。
這一幕讓呂文韜多多少少有些意外,不過他轉念一想,心中暗暗嘀咕:
“大概率是張源因為是這里的生面孔,被這里的人私底下進行了身份的相關查驗,絕對是有可能的。”
一時之間,呂文韜就更得意了。
他心中暗暗琢磨著,一會兒一定要將張源的門牙打掉,要將張源打得七竅流血,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還敢不敢跟自己作對。
同時,將張源打得越慘,潘雨晴日后對自己必將越發的臣服。
一想到等結婚之后,自己就可以名正順地擁有潘雨晴這個極品尤物,并且還可以肆意玩弄,呂文韜心中就是一陣陣的激動。
他甚至都幻想到了,等自己把潘雨晴玩弄夠了,就把她送出去,給自己在生意場上各種添磚加瓦,陪著自己去參加一場又一場名流宴會,供那些比自己更厲害的大佬們品嘗......
如此一想,呂文韜臉上的笑容就更燦爛了。
他揮舞著拳頭,對張源挑釁道:
“小子,你到底還敢不敢上臺?不敢的話,趕緊跪下來向我道歉認錯,然后滾蛋!后悔還來得及!”
他的聲音中滿是譏諷,眼神中滿是輕蔑。
張源冷笑一聲,戴上拳擊手套,大步走上擂臺,語氣平靜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不屑:
“呂文韜,希望你一會兒還能笑得出來......”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