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關了我家的妻子一眾人,難道還要裝傻嗎?人現在在哪里,速速把人給我帶上來吧!”
那判官怕把陸安寧帶出來,楚沉硯要直接帶走,于是謊稱。
“那是您的妻子世子妃啊,我真的是不知道,但是她殺了很多的人,現在在天牢里,你也知道的,既然犯了殺人的死罪,在沒辦法證明她無罪的情況下,是不能釋放的!這個是我朝的法律!”
楚沉硯氣地咬緊了牙關。但是不能發作,因為那判官說的確實不是刁難自己的話。
“那天牢在哪里,我們見上一面總是可以的吧”
那判官繼續搖搖頭。
“按理說,探視犯人是可以的,但是現在,世子妃還沒有定罪,定然是不可以見面的,防止串供!”
還沒等到楚沉硯發作,一邊的齊舒顏則是沒有了耐心。
“好,我看你還挺崇拜我朝的皇上的,我手里的劍是尚方寶劍,見了這個等于見了皇上,那么現在我要是想要見呢?你可允許?”
那判官看了一眼尚方寶劍,支支吾吾的,說不來話,齊舒顏則是氣急了。
“看來這尚方寶劍,要見了人命才能有威嚴啊,既然你不怕,這就是在抗旨。”
齊舒顏說罷將劍架到了那判官的脖子上。
“要么你乖乖地領取旨意,讓我們去見,要么,你抗旨,掉了腦袋,你選吧!”
那判官嚇得一腦袋冷汗。
“可以見,可以見,來人啊,帶齊將軍和世子去見世子妃!”
齊舒顏拿開了手上的劍,跟著衙役走向了天牢的方向,還不忘回頭和那判官說一句。
“你要是不服氣,雞鳴破曉后,你大可以去皇宮告我的御狀!”
那判官嚇得跪在地上。
“服氣,我服氣!”然后擦了擦腦門上的冷汗。
“真不愧是女中豪杰,還好我沒提前了判了陸安寧,要不然,還不得一劍要了我的命啊!”
楚沉硯跟著衙役來到天牢,天牢里很是陰暗,雖然那燈籠很亮,但是在天牢中卻像是那快要燃盡的油燈。楚沉硯走了老半天,也沒有到陸安寧所在的牢房。
“怎么還沒有到?”
那衙役回了頭。
“世子妃由于殺了人,是死刑犯,在監獄的最里面,最堅固隱蔽的牢房里!”
齊舒顏則是踹了衙役一腳。
“胡說,妹妹怎么可能殺人!”
又走了一會,衙役將二人帶到了陸安寧的身邊,幾個人已經靠在墻角睡著了,并沒有躺下,一直在等消息。
先行的則是那老伯,那老伯見一行貴人來此,定是來找陸安寧的。便勉強起身,叫了陸安寧一聲。
“丫頭,你的家人來看你了!”
齊舒顏則是看了一眼后面的老伯,楚沉硯則是禮貌的和那老伯點了點頭,雖然沒說話,就當做是感謝了。
陸安寧猛地從睡夢中醒來。看向了牢門外面,看見了門外的兩個人,自己不知道是做夢還是現實,畢竟剛才的夢里都是兩個人。
“楚沉硯,是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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