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奇怪,張陽輝明明對耳釘這些不感興趣,卻總會攛掇他去嘗試叛道離經的這些東西。
是他識人不清,被耍得團團轉。
秦漠狠下心,好!你不把我當兄弟,從此以后我們恩斷義絕!
張陽輝嘴巴一白,垂在身側的手顫抖。
原來張晁是這樣和你們說的!秦父從一輛保密性極好的車上下來。
陳薇默默推到一旁,心中嘀咕。
這個秦家家主一早就注意到張陽輝的異樣吧
他一直在暗中觀察,哪怕自己兒子遍體鱗傷也冷冷看著,直到最后時刻才悠悠然現身。
她側目看向紅著眼睛的秦漠,一時間不知道他是幸運還是不幸。
張晁是張陽輝父親的名字,張陽輝不卑不亢和秦父對視,難道不是嗎要不是秦伯父設計,今天的秦氏集團就有我們張家的一部分!
給別人打工和自己當董事,是截然不同的。
秦氏集團發達,張家如何不恨!
秦父甩出一份泛黃的欠條,上面有張晁的親筆簽名,譏笑道:當年我和一群兄弟在港城合伙開公司,你父親在賺到大錢后迷上了賭博。
他每周都要去澳城,一賭賭上百萬,賭到傾家蕩產。是我出錢替他填平了賭債,才避免了他被砍手砍腳的下場。
我用遠超市場價的錢買下了他手里的股份,合情合理,合法合規。你們恨錯了人。
要恨,就恨張晁控制不住自己內心的欲望。
張陽輝一目十行,不敢置信上面欠條的信息如秦父所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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