暄音,這幾日外面一直有傳說你與那林義是定了娃娃親的,不僅如此,這兩天越傳越兇,竟然說是你故意舉報,把人給送進了牢獄。
不僅如此,還有謠說你忘恩負義,這是攀上了侯府的高知,所以就把他們拋之腦后。
其實還有一些更過分的是在說紀暄音恬不知恥,水性楊花,總之外面傳什么的都有,就是沒一個說好話的。
這一路上鄺裴聽到了許多,有些污穢語實在是不堪入耳,鄺裴也不愿意在這里說出來,惹得紀暄音傷心。
我早就看出林義不是個好人,只是沒想到他竟然卑劣至此,只是這樣一來你的名聲就全毀了。
說到這里鄺裴也是擔憂的不行,但是反觀紀暄音卻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
你怎么還能如此淡定的在這里喝茶
不然呢難道我要出去滿京城的找到底是誰散布的謠,然后把這些散布謠的人都抓起來
看對方還有心思和自己說笑,鄺裴很快明白了過來。
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應對之策也是以你的聰明才智,肯定不會被這么點小事難倒!
得到紀暄音胸有成竹的肯定后,鄺裴才終于是松了口氣。
難怪我說你看上去一點也不著急,那合著我剛才豈不是皇帝不急太監急了。
噓!這種話以后可不能亂說!
放下了心頭的一個重擔,鄺裴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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