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子誤會了,事關重大,三公子可容我進去說幾句話
孟淮遠并不喜歡紀暄音,甚至還懷疑紀暄音和自己暴露的事情有關,但看紀暄音神色慌張似乎是真的有什么急事一般,最終還是一個側身讓人進來了。
紀暄音剛進門便被眼前的一幕給震驚到了,因為孟淮遠這里竟然掛滿了鄺家的畫。
雖然只有半張臉,但是從輪廓上也能夠看出來是鄺家。
不過無一例外,這些都是鄺家帶有紅痣的側臉。
紀暄音有些震驚的望向了孟淮遠,而孟淮遠卻自顧自的走到了這些畫作中間。
對不住三公子,我不知道這里面是你的畫作。
紀暄音小心翼翼地看著孟淮遠的神色,只因紀暄音的腳下不小心踩到了一張。
誰家的好人能把畫畫滿屋子,滿得都讓人沒處落腳。
本以為孟淮遠會大發雷霆,可誰知孟淮遠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紀暄音腳下的畫作,隨后冷嗤一聲。
沒見過什么世面的土包子,那不過是幾張沒什么用的草圖而已。
紀暄音愕然,在他眼里看來這些畫作已經十分傳神了,沒想到在孟淮遠的嘴里竟然還只是草圖。
難怪外面的人都傳,三公子的一幅畫,千金難求,在我眼里看來,就連草圖都是我這輩子模仿不來的。
千怪萬怪,好話不怪,更何況孟淮遠的性子擺在這里,聽到紀暄音這番不似作假的恭維,孟淮遠對她的態度也好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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