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上午9點,民政局見。
秦澤霖是家里給她安排的聯姻對象,也是她從小一起長大的竹馬。
但沈喬知一直不太喜歡他。
秦澤霖從小聰明優異,是父母口中別人家的孩子。
沈喬知覺得他優秀的不像個正常人。
而且性格還很古怪。
最重要的是,他老和她作對。
每次兩個人見面,總是會把對方懟的臉紅脖子粗。
卻又在面對她父母的時候,秦澤霖社會表現的無比聽話乖巧。
這在沈喬知眼里就是裝。
后來她和家里脫離了關系,秦澤霖背后幫過她幾次,她這才對他的印象好了一些。
也許是因為她現在有了更討厭的人,秦澤霖都莫名的看順眼了。
沈喬知快速的回復了個好。
然后把手機放到一旁,關燈睡覺。
......
小叔叔,你.......
噓,小聲一些,別讓沈喬知聽到了。
半夜,沈喬知被一些亂七八糟的動靜吵醒,擰著眉睜眼。
這是兩個什么牲口。
她忍著惡心翻身下床,走到了隔壁房間門口。
門沒關嚴實,留下了一個小縫。
像是故意在等著被捉奸。
沈喬知透過門縫看著床上大汗淋漓的兩個人,胃里一陣翻攪。
雖然知道他們白天已經鬧了這么一出。
但親眼看到的時候,還是覺得格外諷刺和厭惡。
七年。
她用七年才看清楚了一個人。
想到這些年她就為了這么一個東西委曲求全,當牛做馬,一種難以說的屈辱感便發了瘋似的涌了出來。
呵。
演戲是嗎。
好啊,那我陪你們演。
沈喬知走到大廳,高高拿起桌上的玻璃杯,然后攸的松手。
啪——
玻璃四碎。
幾乎是同一時間的,那些動靜瞬間停歇。
她聽到了里面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
很快,顧均就驚慌的從溫阮阮的房間里走了出來。
睡衣穿的很亂,往日紳士優雅的模樣在此刻被激得潰不成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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