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變態具有很強的反偵察意識,狡猾得很。
每次我好不容易抓拍到了他的蛛絲馬跡,可等我火速趕到現場時,他卻總能神奇地消失得無影無蹤。
然而,沒過多久,他又會在附近的某個角落再次現身,就像是故意在跟我們玩捉迷藏。
林曼文聽后,眉頭緊蹙,她嘗試從邏輯上分析這一連串怪異的行為。
按理說,如果他真的想要逃跑,為什么不直接遠離是非之地,而是要刻意發出那些亮光來暴露自己的行蹤呢這行為實在有些反常。
程平也陷入了沉思,右手輕輕敲打著身旁車子。
這個問題確實值得推敲。要么是他在故意挑釁,享受逗弄徐康成的感覺;要么就是他身不由己,本身會發光,不得不暴露行蹤。
林曼文聞,一臉困惑,頭頂仿佛懸著一個大大的問號:啥本身會發光人怎么會發光
是啊。
人怎么會發光呢除非對方不是人。
徐康成緊緊抿著嘴唇,眉頭緊鎖,似乎正在與自己的內心進行著激烈的斗爭。
終于,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咬咬牙,下了個異常沉重的決心。
其實,關于這個變態。有一個細節,我一直沒有向你們透露。
程平面無表情,顯得并不在意徐康成的遲疑。
畢竟,他自己也保留了一部分圖片,沒有完全展示出來。
為什么隱瞞還不夠信任我們嗎
徐康成連忙搖了搖頭,眼神中滿是真誠。
那倒不是。我只是覺得這些經歷太過匪夷所思,說出來恐怕也難以令人信服……
說到這里,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整理思緒。
然后,他開始娓娓道來,每一個字都充滿了詭異。
那是一個晚上,徐康成獨自一人追蹤著那個變態的蹤跡,來到了一棟破舊的居民樓前。
他小心翼翼地上了五樓,發現那里幾乎成了一片廢墟,大多數房間的門板已經被粗暴地拆下,散落在地上,空氣中彌漫著一種不祥的氣息。
就在這時,一抹微弱的火光從走廊盡頭的一個房間里透出,忽明忽暗,似乎在引誘著他深入。
徐康成上來的樓梯是唯一的下樓通道。
如果那變態真的在房間里面,他應該已經是甕中之鱉,無路可逃。
徐康成一步步靠近那房間,準備一舉將那變態擒獲。
然而,就在他即將踏入房間的瞬間,那抹火光卻突然熄滅了,仿佛被一陣無形的風卷走。緊接著,整個走廊陷入了一片死寂,連一絲人聲或腳步聲都沒有留下。
徐康成愣住了,他迅速掃視四周,但無論是房間內部還是走廊上,都沒有發現任何人的身影。
那個變態,就像是從未存在過一樣,憑空消失了。
那一刻,徐康成感覺自己踏入了一個不屬于這個世界的異次元。
徐康成的故事講完了,三人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難以喻的壓抑感。
林曼文的臉色蒼白,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她勉強擠出一句話:那變態難道是……是詭……那什么,我突然想起家里的灶臺沒關,火可能還沒熄,我就先回去了。
程平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林曼文的后衣領,將她穩穩地拉了回來。
林姐,要相信科學!世界上哪有什么詭怪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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