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楚召帝夜夜和蘭貴妃廝混。居然連早朝都不來了,全權讓蕭玄辰主持。
蕭玄辰道:“明日下朝后,我會告一天假。”
云婳聞,瞌睡醒了大半,“怎么突然告假?是前兩天的內傷又痛了?若是不舒服,便干脆別去早朝了,讓你父皇自己主持朝政去。”
蕭玄辰笑著吻了吻她的額頭,“娘子醫術高超,為夫的傷早就好了。只是想著連日忙著,都疏忽了陪伴娘子。所以明日,我暫時放下政務,你也別去醫館了。我們去郊游如何?”
云婳正要點頭,轉而又擔憂地道:“那你政務怎么辦?”
蕭玄辰道:“暫時放一放不打緊。明日去郊游,好好玩一天。不想政務,不想瑣事......”
“那好!”云婳摟住蕭玄辰的脖子,“趕緊睡,養好精神了,明日好好玩!”
第二天,蕭玄辰照例去上朝。
只是在下朝之后,派人去楚召帝那邊告了假。
可還不等他走出皇宮,福公公就匆匆忙忙追了上來。
蕭玄辰問:“公公,可是父皇有話傳來?”
“陛下口諭——”福公公頓了頓,大概也覺得不是什么好話。
他有些同情地看了蕭玄辰一眼,然后才繼續往下說。
“——你身為太子,當以國務為先,無故告假讓群臣知道你怠慢朝政,必有微詞。今日,朕暫時準你之假,今后無故不準隨意告假。若是覺得政務太苦,不想要繼續操勞,自然也會有人接替你的位置。”
楚召帝自己夜夜笙歌,但對于蕭玄辰卻如此苛刻。
這并非他對蕭玄辰寄予厚望,相反,他是開始厭惡蕭玄辰了,便時時刻刻找茬斥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