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母說得對。”蕭玄辰也開口道,“皇位不比其他,一旦沾染就莫想全身而退。要么牢牢掌控所有,要么被旁人拿捏性命!”
蕭玄辰是在權勢中摸爬滾打長大的,他了解人性,更了解權利的利弊。
知道那些權利一旦掌控之后,就再不可能放下。
雖然對于光宗,對于南召的列祖列宗來說,烏子虛的血脈是雀占鳩巢。
可事已至此,就只能占到底了。
否則退一步,便會是萬丈深淵,牽連廣大。
烏子虛不再反駁,他走到光宗的棺槨前,紅著眼道:“兄弟啊,我對不起你!”
說罷,他虔誠地跪下、磕頭。
再起來的時候,他已經收斂了一切的情緒,淡淡地道了聲:“走吧。”
他避了一輩子,終于還是避無可避重新回來了!
林照在外頭等了又等,越等越心焦。
直到東方的天際微微透白,黎明已經到來。
他不敢再等下去,正要去找救援,卻聽地道里傳來了零碎的腳步聲。
林照急忙趴在洞口喊道:“主子,是不是您出來了?主子,主子?”
先出來的是鳳影,然后是云婳、蕭玄辰,最后阿音和烏子虛也先后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