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召帝又問:“那你怎么不早告訴朕?”
害得他剛才真以為自己要交代這里了。
蕭玄辰一臉無辜地道:“兒臣畢竟不是星辰軍的人了,和錢元帥還有些過節。也吃不準錢元帥會不會又像上次在忻州城那樣,拒絕借兵。所以兒臣便沒有說明。”
這話一說,錢元良心頭一驚,急忙道:“保護君上乃是臣的職責,臣不敢耽誤!”
楚召帝點了點頭:“來得及時就好。”
說著拍了拍蕭玄辰的肩膀,欣慰地道:“也多虧吾兒拖延了時間,才沒能讓賊人的奸計得逞!”
至于江宏茂,此刻已經被拿下,再無任何依仗不停地磕頭求饒:“姐夫饒命,饒命啊!剛才......剛才是阿茂跟姐夫開的一個玩笑,并非真要害您啊!您是我姐夫,是我的靠山,我無論如何都不會害你啊!”
“住口!”楚召帝已經懶得再看他。
他對這個小舅子,簡直比對自己的親生兒子還好。
可事實證明,不是自己家的人,總歸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即刻起,削去江宏茂所有爵位......”楚召帝頓了頓,才繼續宣布:“賜毒酒,明日執行。”
江宏茂一聽此話,叫喚得更響了:“姐夫,你不能殺我啊!你殺了我,怎么向我姐姐交代。我是姐姐離世前最后的牽掛了,她千叮萬囑要你照顧我,保我一生榮華富貴、衣食無憂啊。”
以往江宏茂提起自己的姐姐,楚召帝必然心軟,但剛才的經歷讓他熄滅了最后的點情分。
“便是看在你姐姐的份上,朕才給你留了全尸,否則單憑你弒君的惡行就足以千刀萬剮!”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