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兩天被云婳逼得子時前必須入睡,因此每天能和云婳相處的時間就縮減了很多。
“奴家給王爺請安。”柳玉兒急忙側過了身體,跪下給阿麒行禮。
阿麒一貫對人溫和,對柳玉兒道:“起來吧。你已經不是賤籍,不必自稱奴家。”
隨口的一句話,讓柳玉兒瞬間就紅了眼:“王爺、王妃的大恩大德,奴家沒齒難忘,若有機會結草銜環報答。”
“那倒不必了。”
阿麒說完便去找了云婳。
順口又提起了柳玉兒,“你和她走得很近嗎?怎么這么晚了她還過來找你?”
云婳就把柳玉兒的事情說給阿麒聽了,“本來我還尋思,怎么安頓她。既然她想回家鄉,便順路帶她回去。”
“你做主就好。”阿麒對柳玉兒的事情不太感興趣,轉而關心起了云婳:“此去忻州,至少月余,你要帶的東西可準備妥當了?”
云婳點頭:“我調集了很多藥材,另外還從醫館里抽調了幾個大夫,以備不時之需。還給我師父裝了兩箱子酒,本來他都準備把你的酒窖給搬空了,被我罵了一頓才減到了兩箱。”
阿麒道:“我是問你,你自己帶了什么?衣服可帶夠了?在王府里你用慣的器具也可以帶著。還有你隨身的侍女也不能少......”
云婳便轉身從柜子里拿出了一個小包裹:“我收拾了幾套換洗的衣服,足夠了。其他的器具什么的,咱們出門是去辦事的,哪有那么多講究?還有侍女,我沒準備帶。”
阿麒皺眉:“不帶侍女怎么行?你堂堂王妃,身邊怎可沒人伺候?”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