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婳又接著道:“再說回昨天的事情。兒媳受辱,作為兒媳的丈夫,一個正常的男人難道不該發怒?試問,這種事情若是發生在父皇您身上,您的妃子被您的某個兄弟調戲了,你還能心平氣和去找太后告狀?”
楚召帝頓時氣得瞪大了眼睛:“放肆!你怎么可拿朕來比例?”
云婳笑了笑:“光是舉個例子您就如此生氣,若是真的發生了那樣的事,您第一時間就要下令砍頭了吧,哪里還論什么手足兄弟?”
事實上楚召帝對自己的手足更加冷酷無情,當年謀反的東平王被他下令千刀萬剮。還有其他與之爭權的兄弟,也都下場凄慘。
也是因為如此,他才更不想兒子們重蹈上一代的覆轍。
他雖然不想承認云婳說得有道理,卻又沒話辯白,只好冷哼了一聲。
云婳接著道:“更何況,當時兒媳被肅王的幾十個護衛圍毆,玄辰自然惱怒,于是一氣之下才對肅王動了手。可即便如此,玄辰還是顧念著手足情深,只是刺傷了肅王的肩胛骨。”
眼看著楚召帝就要被云婳的說詞打動,蕭玄瑞忙道:“父皇,大哥當時是想取兒臣的性命,他的劍對準的也是兒臣的心臟位置!只是恰好偏了一點,兒臣才死里逃生啊,父皇!”
云婳道:“以蕭玄辰的身手,他若要你死,誰又能攔得住?”
楚召帝終于難得公平地道了句:“這倒也是。”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