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阿麒就閑閑地靠在一株老樹下,身長玉立,風姿傾城。
云婳有些意外,急忙摸了摸臉龐才想起來,自己還帶著面紗,阿麒應該認不出自己。
于是假裝素不相識,就要回去。
在擦肩而過的時候,蕭玄辰突然道了句:“不知道姑娘可認識一個叫云婳的?”
云婳捏著嗓子,說:“不知道。”
蕭玄辰撲哧一聲笑開了:“行了,別裝!”
云婳拿不住他是不是在故意試探,繼續裝腔作勢:“公子在說什么?奴婢聽不懂。我家主子那邊還有事情交代,先行告辭。”
她垂著頭,急急忙忙地要走。
“今晚的事情,是你在幕后策劃的吧?”蕭玄辰道繞道她面前,笑盈盈地道:“瑞安郡主生性單純,而太子心腸惡毒,他有心算計瑞安,瑞安怎么可能躲得過去?除非......”
他頓了頓,抬手扯下了云婳面上的面紗:“除非,有你這個狗頭軍師暗中教授。所以剛才,瑞安不但沒有中計,反而還讓太子栽個跟頭。”
蕭玄辰說得不錯。
以云婳的精明,當時聽聞那老太監要讓瑞安郡主親自去領取膳食,就覺得事情不太對勁。
瑞安堂堂郡主,身份多金貴。他一個老太監,憑什么讓瑞安親自去干侍女才該做的事?
除非是有什么陰謀。
而整個后勤事務如今都是太子親自把控,底下的那些管理人員也全是太子的親信。
云婳被拆穿,滿心挫敗感:“我偽裝得這么好,想不到還是被你給拆穿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