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問:“阿燼怎么了?”
喻顏說:“他可能知道你出事后,急著趕回來吧,他那邊的事情,還沒處理好,好像又回去處理了。”
當時阿燼的神情,似乎很奇怪,也很陌生。
和她所認識的那個陽光開朗的阿燼,完全不同。
或許,他那里確實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還沒處理完,就跑來看夏星吧。
喻顏的所有精力和注意力,都放在夏星的身上,雖然覺得阿燼有些奇怪,但也沒有過多關注。
夏星點了點頭,沒再多問。
她對喻顏道:“喻顏,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想睡一會。”
喻顏立刻站起身,“好,你有什么需要,記得按鈴。”
夏星應了一聲后,閉上了眼睛。
直到病房的門,發出一聲輕微的聲響,淚水才順著夏星的眼角,緩緩滑落。
……
陸行舟來到地下室。
唐夙被鎖鏈鎖在了一間小型監獄中,狼狽得像條野狗。
陸行舟面色陰沉的步入其中,他隨手拿起一根鞭子,朝著唐夙就抽了過去!
“啪!”
鞭子發出尖銳的破空聲,狠狠地落在了唐夙的身上。
唐夙下意識的用手去擋,手臂被抽出一道血痕。
陸行舟卻依舊覺得不解恨,發瘋一般的抽著唐夙,直到將他抽得鮮血淋漓,心中的怒火也終于消散了一些,這才終于停手。
此刻,唐夙的臉上和身上,縱橫交錯著各種紅色的傷痕。
有些已經凝固結痂,堪比毀容般慘不忍睹。
唐夙卻并沒有露出畏懼害怕的表情,目光如狼般陰冷,泛著幽光。
陸行舟對上他的目光,輕嗤道:“怎么?是不是還想著,出去之后,要怎么報復我?”
唐夙沒有說話,但臉上的表情,已經說明一切。
他若出去之后,定然要將陸行舟碎尸萬段。
陸行舟似察覺到他在想什么,笑著道:“唐夙,你以為你還能出去么?”
唐夙看向他,“陸行舟,別以為你和沈夜冥將我囚禁,做的神不知鬼不覺。
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墻,一旦我失蹤超過三天,你和沈夜冥的死期就要到了。”
陸行舟不屑道:“放狠話之前,也要先看看自己現在站的是誰的地方。
就算我會死,我也會拉著你一起下地獄。”
唐夙露出一抹怪異的笑,“沒想到你還是個癡情種,只可惜,你也只能如同一只陰溝里的老鼠,覬覦著自己兄弟的女人,不敢去表露半分。
哪怕是替她復仇,也只能偷偷的,不敢讓她知道。
像你這種人,平時偽裝的跟個正人君子似的,其實骨子里都壞透了。
一旦夏星知道你的真面目,她還會接受你嗎?
她只會覺得你惡心,離你遠遠的。
陸行舟,像你這種連表白都不敢的孬種,夏星是永遠都不會和你在一起的……啊!”
話音未落,陸行舟一腳踢了唐夙的臉上。
唐夙屈辱的被人踩在腳下,卻并有求饒,反而桀桀怪笑。
“陸行舟,你這輩子,就只配做個loser!”
迎接唐夙的,是暴風雨般抽擊。
直到將唐夙打得奄奄一息,陸行舟這才停手。
他不能將唐夙打死,他還要留下唐夙,慢慢折磨呢。
……
翌日,夏星的手術很快便安排好了。
進手術室之前,夏星想到一件事。
“對了,是誰將我送到醫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