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會兒,張可欣又逗她。
“你不好意思說,該不會是很久沒有了吧?”
宿窈趴在溫泉邊,溫熱的泉水在她周圍流淌著,撐在石壁上的雙臂羊脂一樣細白。
長如蝶翼的睫毛上沾著兩滴打水仗時留下的水,在秀挺的鼻梁側隨著眨眼的動作輕輕煽動著。
“他出差都走了快一個月,我要是有過,才是真的不正常。”
張可欣壞笑:“那你們上一次是什么時候?”
宿窈不跟她對視,耳朵尖染著誘人的緋紅,支支吾吾說:“就,他出差之前。”
張可欣道:“周時衍平時在外面總是看著挺冷淡的,他在床上不至于也是這個風格吧?”
宿窈忽然抓起她的手:“這是哪家珠寶的戒指,設計風格好獨特,應該花了不少錢吧?”
她這話題轉的特別生硬,張可欣一下子就看出來了,但看宿窈這模樣,估計再聊下去就要羞憤投泉了,她也就只好放過她。
“傅明鐸那個位置,哪敢讓人看出來他有錢啊,他們那個圈子真的離了個大譜,出了名的對誰都好獨獨虧待自己老婆。有一個男的,說出來你也知道,電視上常看見,出門就系一條五十塊錢的腰帶,對外形象清廉的不得了,家里老婆買個雞蛋都要去菜市場,結果小三平時住別墅開大奔......”
傅明鐸從來不防著自己家里人,張可欣知道的就多,說了幾件事以后,宿窈一把捂住她的嘴,謹慎地往門外的方向看了看。
“你小點聲,這種話要是被人聽見,你跟我明天就得橫死街頭,還得是死無全尸。”
張可欣撇撇嘴:“沒事,像我這樣說話的世界上有千百個,說的再多,也不會影響到人家話題中心身上,就跟狼來了一樣,說的次數越多,反而人家越不會信,只會覺得我在吹牛逼。”
宿窈揉了揉眉心:“那你也謹慎點,他們不能把你怎么著,但是可以為難傅明鐸。”
張可欣道:“他們也分派別,傅明鐸本身跟那幾個就不是一路人,倒是你家周時衍......”
張可欣欲又止,宿窈一愣:“周時衍,他會跟這個圈子有什么關系?”
張可欣說了個名字:“這個人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