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窈肩膀顫動,開心道:“知道的太多,對你沒什么好處。”
心理醫生的治療很有效,再加上家里實在沒什么讓宿窈不舒心的地方。
生產后的第三個月,她就成功走出了產后抑郁情緒。
有時候還會主動跟周時衍開個玩笑。
周時衍定定看她一陣,表情慢慢從凝固又緩解下來。
而后再次端起杯子,在宿窈不可思議的注視中,慢悠悠把被子里剩余的乳汁也一飲而盡了。
喝完之后,還十分鎮定自若地用手輕抿了下唇角。
“你自己嘗過嗎?”
宿窈愕然地看著他。
周時衍身上還是剛從事務所回來的打扮,一身正式的西裝,領口系著領帶。
坐在她對面的模樣,衣冠楚楚,十分正經。
那股子正氣凌然的味道,被他拿捏的特別足。
他手里握著已經空掉,只留下淡淡殘余痕跡的杯子。
語氣平淡:“你既然有心邀請我,這樣拐彎抹角的有什么意思,怎么不干脆讓我跟原材料接觸試試?”
宿窈原本還是一臉看好戲的模樣,此時卻臉色騰的羞紅了。
“網上那些哭著喊著等你二婚要做你媳婦的,要是知道你私底下是這樣的人,一定濾鏡都碎成渣子。”
她產后怕輻射對嬰兒不好,依舊不怎么玩手機,網上就沒怎么刷消息。
不知道怎么回事,周時衍作為一個律師,又不是什么公眾人物,突然就火了。
前段時間a市電視臺,一個法制節目請他去直播間做客,分享一些現實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