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窈看完那些照片,就立刻湊到了周時衍耳邊。
“周律師,你是不是特別特別特別喜歡我?”
周時衍一動不動,看起來就像真的睡著了,不理會她。
宿窈再接再厲,湊在他耳邊輕輕哄他。
“你說嘛,你說嘛,說兩句呀。你一定覺得我特別漂亮,不然不會存我那么多照片。”
周時衍依舊不理會她,戴著眼罩坐姿十分端正。
宿窈便把手伸到了周時衍胸口,其實隔著層層衣服,什么都感覺不出來。
但她還是用手貼了一會兒,又湊到周時衍耳邊說:
“別裝睡了,你騙不到我,周律師,你心跳的好快呀。”
周時衍是真的很討厭宿窈的性格,她是那種標準的,給她個水彩筆,她就敢開染坊。
面無表情地摘下眼罩,表情十分不耐煩地看向宿窈。
“你做什么?我睡著了都被你吵醒了。”
宿窈手扶著他肩膀悶悶地笑,笑眼彎彎瞧著他:
“周律師,我文化程度不高,你行行好,教教我欲蓋彌彰四個字該怎么寫?”
周時衍被她鬧得心煩意亂,沉著眼盯著宿窈瞧了一陣,忽然扣著她的頭,湊到她耳邊壓低了聲音。
“上次教你的難以自拔學會了嗎,你是不是還想溫習?”
宿窈笑意一僵,表情瞬時不自在了,抿著唇嗔怒地把他推開。
也同樣壓低了聲音:“你怎么能在公眾場合說這種話,你好不正經。”
周時衍冷笑地扣著她肩膀把人往自己懷里壓,聲音聽起來依舊是冷冰冰的強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