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可欣道:“用不著你們好心,我們出來玩,酒還是喝得起的。”
宿窈迷迷糊糊聽了個大概,真是被戳到傷心處了。
張可欣把那兩個人趕走后,就看到宿窈可憐兮兮地抱著酒瓶子道:
“我好慘,我現在連酒都喝不起了。”
她發泄情緒的出口也不多,宿窈不開心的時候向來都是要么摔東西,要么喝酒。
自從把錢都給了周時衍,她東西也不敢摔了,摔壞了買不起新的。
酒也沒法喝了,畢竟也沒錢買。
宿窈這么一想,感覺自己真是活著沒勁透了,心都快碎了。
她對張可欣道:“周時衍可真不是個什么好東西。”
張可欣是標準的人間好閨蜜,姐妹罵誰她罵誰。
毫不猶豫附和道:“對,我早就看出來了,那男人就是不行。”
宿窈道:“我見過的男人里,就沒有一個比他還小氣,還斤斤計較的。”
張可欣也說:“幸好你把他給甩了,不然這大好的青春都耽誤了。”
宿窈又道:“他嘴還毒,講話可氣人了,跟他在一塊生活的女人,至少得提前衰老十歲。”
張可欣說:“做律師這行的吵架就不可能輸,他心里就沒有要讓著點女人這概念,誰跟他都不可能撈著好的,你跟他分了算分對了。”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從周時衍的工作到他的性格再到他的生活方式,全方位無死角三百六十度攻擊,聊的特別上頭,誰都沒注意到,電話根本沒掛斷。
周時衍面無表情地聽著宿窈在那頭帶著張可欣細數他的十宗罪,幾次沒控制好情緒,差點在限速車道上把車跑超速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