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從里面拿出一把長度大約在七十厘米,開了刃的大砍刀。
黃毛眼神閃了下,說:“殺豬的!”
警察看了眼他的車:“開路虎的,你殺豬?”
黃毛嘴硬:“怎么著,我家祖傳殺豬手藝,靠殺豬發家致富不行啊?”
“身份證拿出來。”
“憑什么?你們怎么就查我啊......”
一旁的中年人見勢不對,正焦急著,鼻尖突然聞到了酒精的味道。
他細聞了聞,看向周時衍的方向,眼前一亮。
“警察,我舉報!這兩個人有問題,他們酒駕!”
剛放松下來的宿窈,因為他這一句,徒然一驚。
中年人罵罵咧咧地說:“我就說好好地開著車,怎么就成了圖謀不軌了,我看這兩個男女是有問題,肯定是喝酒喝大了,腦子不正常了,才故意冤枉人,耍著我們玩!”
周時衍冷淡地看著他:“半夜開出租,應該去人口密集的地方,你追著我們的車在各個高速上走了近一個小時,這件事你怎么解釋?”
男人說:“你少玩轉移注意力這一套,你酒駕了你知不知道?喝了酒還敢開車,虧你還是個律師,還報警,我這就讓警察吊銷你的律師執照!”
周時衍眸中掠過一抹深邃的光,眼底微嘲地睨著人,他比中年人高出許多,低頭看人時,渾然天成地生出居高臨下的氣勢。
“從警察把你叫下來到現在,我只說了我姓周,你怎么知道我是一個律師?這算不算是不打自招,自亂陣腳?”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