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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早上在五里亭耽擱時間久了一些,晚上到一個叫南坡的驛站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四周黑乎乎的,但京郊這一帶長輩們都有點印象,知道南坡是個小鎮,只是這驛站四周都沒有看見燈的亮光,怕是離鎮子也有段距離。
安排犯人住的全部是大通鋪,每一支族人都是十幾到二十多個,所以每家分的都是一間,人多的要擠一擠,人少的自然會寬松些。多他們三個也不算多,倒是沒用景春熙再去使銀子住宿。
大家很高興這樣的分配,不然不知和族人之間,還要有多少糾紛和計較。
分好了住處,官差們就叫各家領了吃食各自回屋。晚上飯食還好一些,除了還是按人頭每人一個黑面饃饃,每家還多了一大盆清澈見底的稀飯,可到底是熱騰騰的吃食,將就著吃起碼可以驅趕點初冬的寒意。
景春熙借口上茅房,在外面磨蹭了一會兒,活動了一下自己有點發麻的腿腳,趁人不備去廚房做了點手腳,再從空間里拿出她早就挑好的兩大包衣服鞋子,都是合適家里人穿的。
今天看著家里的女眷一個個穿的都是長長的裙裝,活動非常不便,三舅母還被絆了腳差點跌倒。中途的時候大舅母還生氣,把自己和景明月外面礙手礙腳的罩裙裙擺扯掉了一截。然后完全不顧名門貴婦的形象,擺手擺腳大踏步走路。
大舅母最先放開自己原本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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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倒是沒有吭聲,想到景永寧安排出去的那么多仆人和護衛。想當然那就是有人跟著接應了,她的心情安定了不少。
老夫人:“秋蓉這孩子,總算沒白疼她。”自然是感激女兒和外甥女昨天回來報喜。
莊氏摸了摸縫著一層厚棉花的褙子,也是一臉感激:“是啊,就是苦了小姑了。”感激她想得周到,再下去只有越來越冷,薄襖肯定是頂不住的,褙子身上穿著很暖,無袖的走路也方便,再說也沒到穿厚棉衣棉褲的時候。
但是莊氏還是有點疑惑,忍不住對老夫人說:“這衣服,和今年我們府里給下人們訂的衣服,面料和顏色一模一樣呢!”
這兒媳婦真笨,老夫人嫌棄地埋汰她:“你都掌管中饋多少年了,哪家的下人穿的不都是這幾種顏色?最多也就是粗布還是細布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