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凌剛被我勸住,驟然聽到我提出的問題,臉上的表情瞬間尷尬和慌亂起來。
她一改剛才的彪悍,兩頰突然飛起了一團紅暈,她竟然開始結巴了:“什么,什么喜糖啊?檸檸你在說什么?”
而剛才結結巴巴一臉慌亂的曾智,此刻卻目光灼灼地看著吳凌,那雙眼睛里都是期待的光。
我故意繼續打趣吳凌:“人家都來專車接送上下班了,還不發喜糖嗎?難道你不打算給曾助理一個確定的名分?”
這倆人昨晚約了浪漫的晚餐,今天早上又是曾智把吳凌送到公司樓下,這不是很明顯的,兩個人已經成功度過了某個階段。
吳凌肯讓曾智送自己來上班,當然也意味著她接受了對方,并且愿意公開。
我也該要喜糖吃了。
“給什么名分?我們現在不就是好朋友的關系嗎?”不料,吳凌卻別過臉,躲開曾智灼然的目光,一把拉起我的手,“走啦檸檸,打卡時間快到了,咱們快點上去吧。”
我實在沒想到,吳凌會是這個反應,一時愕然。
曾智也定定站在那里,臉上的期待和歡喜都化成了一股深深的失落,眼底分明含著受傷的神情。
我和吳凌都走出去老遠了,曾智還站在那里,看著我們離開的背影。
那個樣子,真有點可憐。
我沒忍住,小聲說道:“瞧瞧曾助理那失落的小表情,怪可憐的。姐姐啊,你怎么那么狠心,好歹昨晚才睡過人家,吃干抹凈你就拎褲子走人不認賬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要自己為自己的欲望負責,怎么能指望對方負責呢?我是睡過了,可他也爽了不是嗎?大家各取所需互相滿足,這本來就很公平啊,怎么搞得跟我欠了他什么似的?”吳凌卻一臉的不在意,動作輕松又干脆地按電梯,拉我走進去,關上電梯門,“再說了,姐姐我一直都說,我要做自由的風,才不會被什么輕易束縛。”
不會被什么輕易束縛。
只是不會被輕易束縛,又不是不能被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