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教練十分高興地告訴我:“沈小姐,周少松口了,他說你可以騎紅烈,真是太好了,看來周少對沈小姐很有眼緣啊,上一次也是以為女客人看上了紅烈,纏了周少一個小時周少都沒有同意的。”
“周硯琛?怎么是你?”此時,元天野卻率先認出了那個人,驚訝地叫出聲來。
他這么一喊,我才認出來,那個遠遠走過來的人,正是周硯琛。
只是我第一次見到穿著騎馬服的周硯琛,再加上中午周硯琛在章家不辭而別,我潛意識一直以為他整個下午都在忙,因此沒有料到他會出現在馬場。
紅烈居然是他的馬?
也太巧合了。
不過我也在一瞬間明白了為什么此前沒有人能借到紅烈。
周硯琛這個人對于自己的東西都是十分重視和愛惜的,邊界感極強。
上大學的時候,他經常騎一輛自行車,我記得有一天早上,他有早課我沒有,他載著我一起去學校餐廳吃了早餐又把我送回宿舍樓下時,恰好遇到了金融系的系花,她禮貌地詢問能否坐周硯琛的車,因為她馬上要遲到了。
我當時其實是有些在意周硯琛載別的女孩子的,何況那人還是金融系的系花,并且對周硯琛鐘情已久,可人家的理由正當,并且很禮貌,我說不出拒絕的話。
就在我以為周硯琛會答應的時候,周硯琛卻開口拒絕了。
我還記得他當時說的話,他說:“抱歉啊江茵,我的車后座只給老婆坐。”
說完,他甚至不顧江茵的反應,朝我擺擺手就徑直騎車走了。
留下一臉尷尬的江茵站在原地,無語地跟我吐槽:你男朋友真夠軸的。
我當時安撫著江茵的情緒,心里卻樂開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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