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席間并沒有酒,我們都沒有喝酒,周硯琛怎么就說起醉話了?
我拒絕做周家少夫人,是為他和林西西讓步鋪路,怎么周硯琛不僅不感激我,還這么生氣質問我,還把這事扯到了元家人身上?
他該怪的明明是沈華蘭啊。
何況這事跟元天野以及元家人有什么關系?
“我當然也知道自己在說什么,沈書檸你告訴我,你是不是認定那小子了?”周硯琛的臉色越發陰沉,語氣甚至有些急躁了。
那雙墨眸里似乎燃起了火焰,灼灼逼著我:“你今天中午去了元家,就是跟那小子見家長去了是吧?”
他鮮少叫我的全名,日常都是叫我沈經理的。
我原本被周硯琛炙熱的眼神逼得往后挪了一點,但在聽到他這一句時,懵了:“什么見家長?”
我懵了一瞬又明白過來,皺著眉頭看向前面開車的曾智:“曾助理,你下午給我送粥的時候不是說,周總已經知道我中午去元家的原委了嗎?”
“是啊,嫂子,先前吳總給周總打電話講了,你去元家是替元天野求情的,可是……”曾智一邊開車,一邊小心翼翼地覷了后視鏡里的周硯琛一眼。
“可是,周總晚上又聽到了傳聞,說元老爺子今天中午動了元天野的狀元紅,原來元老爺子用那酒招待了你。”
狀元紅?
原來那酒叫狀元紅,真的挺好喝的。
“元老爺子招待了我,確實上了酒,可就算那酒是狀元紅,又怎么了呢?周總你怎么就能扯到我和元天野見家長了呢?”我被搞得暈頭轉向。
“額,這個……”曾智欲又止,終究沒敢多說。
倒是周硯琛逼近我,墨眸攫住我的臉,咄咄逼人:“你不知道什么叫狀元紅嗎?那酒是元天野出生那天就埋在地下的。”
“嗯,這個我知道,元老爺子說了,那酒已經藏了二十二年九個月零十八天了。”我點點頭。
我此時突然想起狀元紅的意思,是古代家中男孩降生時,家里人會在地下埋一罐酒,等到男孩長大以后某天高中狀元時,再挖出來當做慶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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