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昨晚的那個謊已經撒出去了,就必須得以一種方式來圓這個謊。
確定關系是不可能的,但直接拒絕一定會引起周老夫人以及沈華蘭的懷疑,所以,我必須得找個理由搪塞過去。
“周老夫人,阿姨,”我看著面前的兩人,認真道,“昨晚是我喝多了,按理說我也有責任,但如果你們一定要補償我的話,我有個小小的提議。”
周老夫人聽到我的話后露出了好奇的神色,淡淡道:“沈小姐請講。”
我看看沈華蘭,又看看周老夫人,平和道:“我們公司正在研發其他項目,資金鏈一直處于緊繃的狀態,如果周老夫人一定要補償我的話,能不能支持我們一些?”
此一出,在場的三人皆是露出了詫異的神色,特別是沈華蘭,一張嘴已經張成了o型。
而一直神色從容的周硯琛也朝我遞來了一個錯愕的眼神后,嘴角閃過一抹嘲諷。
周老夫人聽完這話淺淺的笑了兩聲后馬上拍板道:“好,沈小姐,一為定,補償很快就會打到你的個人賬戶上。”
自尊什么的不算什么,一句謊話套一筆補償,這聲音,我穩賺不虧的對吧?
周老夫人丟下這句話后便起身離開了,當圓桌前只剩西我,周硯琛和沈華蘭時,沈華蘭一臉不解的盯著我,無奈道:“檸檸啊,你可真是糊涂,這種時候要什么補償款啊,你知不知道一旦嫁入周家,你那資金鏈問題還是問題嗎?”
說完又唏噓了兩聲。
我暗自冷笑了一聲,沒人比我更清楚,沈華蘭之所以在這種時候極力支持我,無非就是權衡利弊的結果,我又何必陪著她繼續演這場戲呢。
更何況我跟周硯琛,本就沒有結果不是嗎?
半小時后,我獨自一人出了周家老宅,剛到門口,迎面就撞見了那輛熟悉的邁巴赫。
曾智從車窗里探出腦袋:“沈經理回市區嗎?”
我順勢搭了個順風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