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簡意賅道:“已經解決了。”
“前兩天我跟stack去了趟海城,今天剛回來,”嚴冬語氣焦灼,“找個時間我們聚聚。”
我想著項目的細節,欣然應允道:“可以。”
正說話時,辦公室門開了,吳凌神色疲倦地走進來,見我在打電話,自覺地坐在了辦公椅上。
我跟嚴冬提了一嘴后,便掐斷了線,疑惑道:“怎么了?跟杰克劉談得不順?”
“順是挺順的,但他對我的宣發方案提了點意見。”
“什么意見?”
吳凌撇了撇嘴,說:“杰克劉覺得只是單純地介紹《物語》是不夠的,就像微博自來水話題一樣,有逍遙客這個話題人物在,所以《起步》的采訪稿里,最好也能制造點話題。”
“比如?”
吳凌掀了掀眼皮,無奈道:“杰克劉希望下一版的期刊里有我們跟周硯琛共同的采訪稿,說愿意給頭條。”
杰克劉會提條件在我的意料之內,畢竟他是國內首屈一指的網游期刊的負責人,想跟他合作的人趨之若鷺,總得附加點條件。
可我怎么也沒想到,他居然提議讓我們跟周硯琛共同接受采訪。
我略感頭疼:“先前有關周硯琛的報道,都是在財經雜志上,而且還是在評選年度人物時,現在要他跟我們一起接受游戲刊物的采訪,對一個投資人而,還是有些掉身價的。”
吳凌表示認同:“這就是杰克劉雞賊的地方啊,他作為周硯琛的朋友,自然清楚榮域話事人能帶來的討論度,他想要《起步》的銷量,又不能破壞朋友之間的那點原則,所以把難題丟給了我們。”
“但《起步》的頭版宣傳度非常可觀,一旦達成合作,對《物語》的加持可想而知。”
吳凌長長地嘆了口氣:“周硯琛的臭脾氣我們又不是沒領教過,估計希望渺茫啊。”
“話也不能這么說,”我想著上次在全體股東大會上的片段,解釋說:“項目是大家的項目,《物語》一旦達不到股東們的預期,周硯琛也是有連帶責任的,你忘了,那位劉經理,可是當著所有人的面故意找他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