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創意不夠。”
“游戲沒上線,會不會受買家喜歡的驗證后才知道,”周硯琛說到這里頓了頓,“沈經理直接否定它,會不會太武斷了?”
看吧,為了討林西西歡心,即便是毫無創意的游戲環節,他周硯琛也依然要用。
“還是說,這賞梅的游戲環節,意外地觸動到沈經理的不快記憶了?”
像是突然被踩到了痛點,我抬起頭,直勾勾地看向周硯琛,不滿道:“周總,你確定這個游戲環節是踩到我的痛點嗎?當初是誰撿了一大袋花瓣拖回南大的?那些花瓣被風吹得到處都是,還上了校網頭條,被保潔阿姨連續罵了幾天的罪魁禍首不是你嗎?”
我語速太快,當我看到對面坐著的男人意味深長地看著我時,我才意識到自己失了。
下一秒,我聽到周硯琛用著不咸不淡的語調說,“沈經理的記性,可真好。”
我還是被周硯琛抓到了小辮子。
同樣是賞梅,我賞的是周硯琛撿回來的花瓣,而林西西,是親自去了趟小團山。
雖然不愿承認,但事實已經告訴我,在意與不在意的區別。
那可是我曾經求了他很多次的小團山啊。
過往與現在重合,還被林西西巧合地搬到了游戲環節里,戲劇又可笑。
還是被我否定的游戲環節。
不對,周硯琛剛才一次又一次的針對性提問,只怕也是別有他圖。
圖什么呢?難道他是想證明我否定林西西的策劃,其實是故意為之嗎?
所以不惜要在這種時候,勾起我過往的傷疤?
心口一片悵然,但奇怪的是,我竟沒感覺到痛,有的只有失望,和麻痹。
讓我很覺得羞恥的是,記憶里的我,竟然把周硯琛的行為定義為浪漫。
強壓住心口的不適,我開口道:“所以周總今晚特意跑一趟,是想驗證我有沒有公私不分,故意為難林經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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