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駐足,雙腳跟灌了鉛一樣沉甸甸的。
我從周硯琛的語中聽到了威脅。
但我主意已定,頭也沒回道:“悉聽尊便。”
我是可以忍讓,但不代表我沒有原則。
返回宴會廳時,嚴冬正在尋我。
“臉色不大好,出什么事了?”
我揉了揉突突跳的太陽穴,找理由道:“可能是酒喝多了。”
“早就跟你說了,他們遞過來的酒你隨便應付一下就是了,再不濟,不還有我呢?”
嚴冬還是義氣的。
就憑這一點,我不后悔拒絕周硯琛。
“另外,”嚴冬見我沒說話,又繼續道:“酒會的位置安排你看了嗎?”
這一點我倒是還真沒注意。
見我疑惑,嚴冬摸了摸鼻子,解釋說:“我們跟硯琛都坐主座,stack也同桌,你……有關系嗎?”
嚴冬考慮問題一向周全。
他提周硯琛,說明林西西也會跟我們同桌。
他可能是怕我尷尬。
我故作輕松道:“沒事,別忘了,我今晚可是來見偶像的。”
宴會開始后,嘉賓們陸續落座,如嚴冬所說,我們被安排在了主座上。
周硯琛和林西西就坐在正對面。
在場的都是大咖,我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碼農,識相的當背景板。
不出片刻,我心心念念的stack和負責人便一起出現了,他們的座位被安排在馮文灼身側,與周硯琛和林西西極近。
林西西大概也認出了stack的身份,趁著這個機會,給stack遞上了名片。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