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布爾的臉頜骨都被踩碎了!
有鮮血從他的唇角流了出來。
江贏目光蔑視地盯著他:
“看來你是忘了、我江贏的做事原則!”
他收回踩著基布爾的腳,冰冷看向保鏢命令:
“讓他長長記性!”
“是!”保鏢們立即上前。
江贏還補充命令:“別臟了我的地!”
“是!”
保鏢們將基布爾拖起來,朝外拖。
基布爾嚇得大喊:“贏爺……你饒了我……我知道錯了……求求你饒了我……”
然、江贏立在那里,高大黑暗的身軀,滾涌著明顯的陰鷙,如同一個立在地府中的修羅。
保鏢將基布爾拖了下去。
然后、走的是步梯。
站在上方,其中一個保鏢將基布爾朝著下面重重一推。
頓時,基布爾的身體從樓道上滾了下去。
“咚咚咚……”
蒼老的身體如同一個滾筒。
滾到下面一個平臺時,保鏢又去補了一腳,基布爾又朝著下方滾落。
“啊啊……”
他發出凄厲的慘叫。
可對方壓根不饒人,讓他又滾了好兩層。
直到最后,他的頭撞在一個平臺處,徹底暈厥過去。
當晚、《基布爾意外滾下樓梯、骨折六處》的新聞,上了網絡。
圖片里的他頭發凌亂,臉色憔悴不堪,嘴還有些歪。
一眾人同情:
“這么大年紀了,真是太可憐了吧?”
“好好的電梯不坐,去走什么樓梯?”
“可能這就是所謂的人在做天在看?”
很多人都覺得他慘,殊不知,這已經是江贏礙于他的用處、最大的仁慈!
木國得知此事時,氣得臉色鐵青。
之前有人被炸得入院,至今還沒出院,如今又對他們的人出手?
一而再再而三,這是赤果果的挑戰木國的威嚴!
男人冷聲命令:“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得到蘇俏!”
就憑前仇新恨,都要讓蘇俏付出代價!
更何況蘇俏的基因,很有可能能幫助木國、上一個新的臺階!
如果能讓木國人人都像蘇俏那么聰明、木國何至于此!
下人忐忑地道:“可是樺國重重保護,我們連進入別墅都難……”
“我不聽借口!我只要看到人!三天之內,你們沒法把蘇俏帶過來,全都滾回去玩泥巴!”男人暴怒的命令。
帝棲城隱。
夜。
戰深側坐在床邊,喂蘇俏喝溫牛奶。
蘇俏本想說她自己可以喝,但戰深硬是要為她端著杯子,如同照顧一個小孩子般喂她。
她喝下后,戰深將牛奶杯放到一旁,又拿了紙巾、動作輕柔地為她擦拭嘴角。
唐橋就站在門外,靜靜等著戰深,目光里帶了些催促。
已經晚上十點,早該睡了。
兩人還在房間里膩歪那么久。
戰深感覺到他那不悅的目光,只能對蘇俏叮囑:
“我就在隔壁,有事打電話。”
“好,我不是小孩子,早點去睡吧。”
蘇俏倒沒什么不舍。
對她而,她輕松了不少,再也不用擔心腰不保了……
戰深只能給她掖好被子,點了點她的鼻子。
這沒良心的小野貓。
離開房間時,他還回頭看了蘇俏好幾次。
蘇俏朝著他甜甜一笑,以示安撫。
明明那么短的距離,他卻走了好兩分鐘……
出去時,唐橋毫不客氣地將門關上,對戰深道:
“以后別耽誤這么久,打擾阿糖的睡眠。”
戰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