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天時間,全世界都以為蘇俏戰深會焦頭爛額,或者連夜逃離。
各國人員趕到樺國,在所有可能出樺國的路上圍堵著。
還有不少勢力在帝棲城隱暗中盯著,企圖抓到逃走的他們。
但……
別墅里。
蘇俏和戰深每天吃了睡、睡了吃。
偶爾在房間的健身房做些簡單的運動,或是在花壇里散步。
小小白也來到了他們家。
蘇俏和戰深總是坐在花園里,喂小小白是人工飼養的雞鴨制造而成的零食干。
兩人逗逗虎,看起來要多悠閑就有多悠閑。
唐橋看得卻有些頭疼了。
雖然很相信他們的實力,但局勢越來越緊張,他們怎么能做到這么冷靜?
短信聲“叮咚”一聲響起。
是唐尋玉發來的。
他看了眼后,走到花園里,對蘇俏和戰深說:
“江贏攻破了電視機網線,在監視我們的一舉一動。”
戰深擰了擰眉,不過只是片刻,便松展開來。
他沉聲道:“由他。”
唐橋看向蘇俏。
蘇俏也勾了勾唇,“就讓他盯著吧。”
唐橋:……
三天時間,就這么轉瞬即過。
轉眼就到了第三天。
一大早,基布爾帶了一支隊伍,浩浩蕩蕩到達帝棲城隱的大門外。
樺國已經安排人守著大門,接管了以往保安的崗位。
唐尋玉親自來門口領隊、成為第一道防線。
看到他們來,唐尋玉上前道:
“這里是居民住宅,不允許任何人闖入!”
“所以樺國這是要公然和全球為敵?”基布爾問。
唐尋玉嚴肅說:“不是樺國要與全球為敵,而是樺國注重人的權利!
每一個活著的人,都應該有自己選擇的權利!”
“照你這么說、那軍人是不是可以在上陣殺敵時選擇臨陣脫逃?醫生是不是可以在手術時選擇放下手術刀?
消防員是不是可以在大火時、選擇放棄自己的職責、不救人?”
一字一句質問聲揚出。
基布爾還帶了記者,特地開了現場的直播。
直播是面向全球的,人數高達幾十萬。
他那些話問出,彈幕都爆了:
“對!說得對!說得好!”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職責!做人不能自私自利!”
“他們本來就是醫研者,經常拿小動物做研究,怎么到了他們自己,就連抽點血做點小研究都不肯了?”
“平日里裝得大義凜然,原來骨子里是這么自私的人嗎?”
“樺國人都這么自私?沒有使命感?”
“和他們廢話那么多做什么?直接闖進去!”
“咱們帶著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和全球作對,樺國病夫可沒有這個實力!”
“打起來!教訓教訓他們怎么做人!”
一堆人起哄。
唐尋玉看得都要氣炸了,怒不可遏地反駁:
“對,你說得對,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使命,哪怕是付出生命。
但蘇俏她是什么身份?她只是一個19歲的大學生。
她的人生才剛剛開始。
她出生在貧窮的農村,歷經了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憑借自己的努力走到今天的位置,好不容易過上好一點點的日子。
她和看直播的很多人一樣,還幻想著和自己老公談戀愛、生個可愛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