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爵拿出一張卡,保鏢見了,立即恭敬地低下頭。
他順利進入其中,邁步朝著庭院深處走去。
院子里四處可見漂泊著的白色紗幔,紗幔上寫著雋秀清冷的毛筆字。
所有人都以為這是一份書法老先生的居所,其實是木國人在這里的一處基地。
書法老先生不過是他們的幌子。
老先生正在亭子里寫書法,看到戰爵來,他皺了皺眉。
戰爵又拿出卡給他看了看,矜貴道:
“老先生好閑情雅致,不過這時、后院的牡丹應該也開了。”
老先生神色變了變,“牡丹”是他們的暗號。
擁有那張卡的人更是權威、還知道他們的暗號……
他神色瞬間變得恭敬無比,快步上前道:
“您是來看那人?上頭又有新的吩咐?”
“嗯,帶我去。”戰爵神色看不出絲毫異常。
他跟在老先生身后,從容不迫地走。
老先生將其帶入后院,古色古香的大門推開,里面竟然是高端的醫研室。
醫研室的手術臺上躺著一個人,面容皙白到透明,如同吸血鬼,五官深邃透著冷漠。
那身體上連接著多個儀器,不少液體輸入他的體內。
戰爵眸色閃了閃,“上頭讓我注射點東西,你在外面等著。”
“是。”老先生恭敬地退到外面,將門合上。
戰爵邁步,朝著那人一步一步走去。
他看了眼屋子里的監控,按下手臂上的手表。
手表頓時發出一種磁場,讓監控畫面定格。
他抓緊時間將臺上的男人抱起來,放進旁邊的大箱子,又把一堆醫療廢品丟進其中,封好箱子。
隨后,又從身上拿出一個吹氣式的東西吹脹。
那是他一直監控蘇俏、暗中調查蘇俏時學會的,蘇俏在薩爾堡科研基地用的就是這種脫身神器。
再給模具穿好衣服,戴上人皮面具,十足的仿真。
畢竟那人本就像個機器人般躺在那里一動不動……
忙完一切后,戰爵才打開門。
他對老先生吩咐:“照看好他,最近時間不要讓任何人進入。
另外,安排人把醫療廢品清理干凈。”
“是。”老先生立即讓清潔工進來。
清潔工去搬運箱子,忽然皺了皺眉:
“東西怎么這么沉?”
他們敏銳地想打開檢查,戰爵眸色一暗,再次拿出那張卡冷聲道:
“不該問的別問!不該了解的也別了解!”
眾人瞬間被震懾住。
那張卡就是絕對的權威,只有兩個人擁有,誰也得罪不起。
而且之前這人被運來時,上頭也是說了這句話,還不允許任何人了解情況。
他們都是過了好久才知道,運進來的是個人……
此刻,老先生和清潔工不敢多問,將大箱子放在拖拉車上,運輸出去。
戰爵也跟著一同離開。
在那些人將箱子丟在廢物區離開后,他立即開車過去,將大箱子扛進越野車中。
坐上車,車子瞬間狂飆而去。
老先生看著車輛的背影,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他回到醫療室看了看那人,那人還是躺著,并沒有任何異樣啊。
可當他掀開薄薄的被單時,他整個人都傻了。
那哪兒是人,完全就是個充氣的玩偶!
“出事了!出事了!”
他大聲喊著,立即撥通最高聯系者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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