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救他們的人,恐怕會兇多吉少……
兩人也未多問,戰深扶著蘇俏往外走。
剛到門口,顧憬然卻忽然走了過來:
“蘇俏,我可以單獨和你聊聊嗎?”
她的聲音比白天平和多了。
說完,還對重型特工說:“我就和她聊五分鐘,很快就好。”
重型特工看了她一眼,似乎是在斟酌。
顧憬然其實算是江贏的貼身特別助理,他們不得不給些面子。
略微思索后,他道:“最多三分鐘。”
“謝謝。”
顧憬然道謝后,看向蘇俏。
蘇俏還沒做出決定,戰深已經抓住她的手腕:
“不能去。”
中午顧憬然才傷了蘇俏,現在不知道又會做出什么。
顧憬然對戰深道:
“戰先生你盡可放心,贏爺還沒有說要蘇俏的命,就算我有心傷她,我也沒這個本事和勇氣。
我只是有些關于女生的事,想和蘇俏聊聊而已。”
蘇俏斂了斂眸,她向來不是退縮的性格。
也只有了解得更多,才能更利于他們現在的處境。
她對戰深道:
“我就去三分鐘,放心,我能保護好自己。”
戰深看了她一眼,默許。
卻在她們進入一個小病房后,自己就站在門口,靜靜守著。
明明不想允許她去,但在老婆面前,不能表現得太小肚雞腸……
屋內。
進來后,顧憬然就對蘇俏道:
“抱歉,我為今天中午的行為向你道歉。
實不相瞞,今天是贏爺給我下達命令,讓我攻擊你。”
蘇俏眉心頓時皺起,江贏?
江贏不是去調查黑衣人的事件,都沒有把她和戰深放在眼里,怎么會讓顧憬然對她出手?
顧憬然道:“我知道你可能不信這,但我并沒有說謊。
贏爺他有apathy
indifference,也就是情緒淡漠。對一切事物漠不關心,無動于衷,常年處于無情感狀態。
這是他本身的疾病,體會不到任何情感,只在意他所在意的復仇、利益等。”
蘇俏斂了斂眸,她倒是聽過這個疾病。
簡而之,就是患者對任何感情無感、不會喜歡在意人、也不會因為別人做出的任何事而產生情感。
就如之前,不論顧憬然和那些人為了保護他受了多大的傷,江贏都不會在乎、也沒有絲毫動容。
不過、這和江贏讓顧憬然攻擊她、有什么牽連?
顧憬然繼續道:
“贏爺他心里還有輕微的偏執,他知曉他的病癥一切都是源于你和戰深,也十分厭惡任何人恩恩愛愛的模樣。
所以之前在病房,看你們過于恩愛,他的情緒令他瘋狂地想殺了你們。
但他同時又很理智、很清楚,他還需要你們完成很多事情,才會給我下令,讓我給你們些教訓。”
蘇俏擰了擰眉,原來是這樣?
江贏竟然是個這么理智又有神經病的人?
顧憬然拉住她的手說:
“蘇俏,我之所以告訴你這個,是希望你能幫我一個忙……”
蘇俏皺眉問:“什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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