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有點自知之明,最好立即下車,別等我出手!”
她的面容間滿是冷硬,對他再無絲毫容情。
江肆胸口悶悶的痛。
曾經他們是同學,曾經她也把她當做朋友,曾經她還對他說:
“有空我請你吃飯。”
“我把你當哥們。”
是她最特別的朋友。
可是來到錦城短短幾個月,一切都變了。
他斂了斂眸,掩下眸底不該有的情緒,淡漠道:
“這是戰深欠他的,也是戰深應有的報應,你不該再插手!”
“你說什么!”
蘇俏眸色驟冷。
她原本只是揣測,可江肆這話擺明了的確是那人出手!
那人竟然真的這么快就對戰深出手了!
她目光瞬間冰冷地攉向江肆:“他對戰深做了什么!讓他立即放了戰深,有什么事沖我來!”
江肆索性迎上她的目光,一字一句認真道:
“蘇俏,這是戰家和江家的事,戰家的人都得死,你若插手,只會傷到你!”
蘇俏眉心一蹙。
這口吻,難道戰家和江家有什么陳年舊怨?
可前世她多了十年,也并沒有出現這些事。
而且他說戰家的人都得死,豈不是會對戰深出手?
蘇俏眸色一變,手里忽然多了把匕首。
“看來以往我和你說得不夠清楚?不管你們和戰家有什么恩怨,我和戰深已經訂婚,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管定了!”
說話間,她手中的匕首倏地抵在江肆的脖頸間:
“立即和你親人通話,讓他放了戰深!倘若他傷了戰深一根頭發,我不會放過你!”
冰冷的匕首抵在他的脖頸,近乎陷入肉里。
江肆看得清清楚楚,蘇俏眸中的確有殺意。
為了戰深,她不會顧念舊情,亦不會再在意他這個朋友。
只可惜……
他道:“抱歉,我最多只能保住你,戰深和他的事,我不會插手。
你要動手,盡可!”
揚出話后,他索性閉上了眼睛。
蘇俏握著匕首的手縮緊。
江肆這是要任由那人傷害戰深?即便她殺了他他都不在意?
到底是什么樣的恩怨,讓他這么執著?
面色冷了又冷后,她忽然收了匕首,起身俯身過去。
“咔”的一聲,車門被她打開。
蘇俏盯著他道:“冤有頭債有主,我會去木國親自找他!
現在請你立即下車,從今往后別再插手我的事,也做好為敵的準備!”
話落,她正視前方,面容冷硬、淡漠,絲毫不想再理會江肆。
江肆皺眉,她這是執意要去木國?執意要去找戰深?
木國那么危險,四處遍布著那人的勢力,即便是他也很難護她周全。
為了戰深,她不惜身涉險地?
既然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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