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沉魚:“……”
……
另一邊,姜家。
一家人坐在飯桌上看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姜沉魚卻連個電話都沒打回來。
突然家里的管家急匆匆地外面跑了進來,姜家幾個人的眼睛都看向了外面,期盼地等著管家說話。
管家被這齊齊的眼神嚇了一跳,尷尬地擦了擦額頭的虛汗,才彎著腰說道:“之前預約的皮膚科醫生過來了,要帶她來這里嗎?”
“什么皮膚科醫生?沒看見我們正在吃飯呢!”姜朝生氣地摔下手里的筷子。
姜沉魚和顧謹就是走路,也該走過來了吧?
“大哥,別生氣,最近京城很多人都和我們一樣嘴巴發炎,好不容易把醫生請到我們家,我們肯定還是要以身體為先的。”
姜雪兒出聲安撫著,她可不能讓姜朝把醫生給趕走。
她的嘴巴莫名其妙變成這樣,要是治不好,還怎么勾引顧謹為啊!
可就算嘴巴好了,以她的身份能遇到顧謹為的概率也幾乎為零,更何況是勾引到手。
想著,她索性破釜沉舟,看向姜大明,“爸,我看沉魚從嫁到顧家開始,眼里就沒有我們姜家了,我們指望她來幫我們處理公司的危機應該是指望不上了。”
“不可能,沉魚就是在生氣,她……她最在乎的就是我們了。”姜朝忍不住反駁。
倒不是替姜沉魚說話,他是不能接受那個曾經在他身后的跟屁蟲會先拋棄他,轉身離開。
“我再給沉魚打個電話,看看她是不是車子壞在路上了。”他寧愿相信顧謹的車壞了,也不相信姜沉魚不要他了。
可還沒按出去電話,姜大明就再也抑制不住自己胸腔的怒火,伸手就把姜朝的手機揮了出去。
“她今天做出那樣的事兒,還有什么臉讓我們主動找她?”姜大明咬著牙,滿目憎恨,“活該她現在停在半路天寒地凍,忍饑挨餓,就算她來了,我也不會讓她進我們姜家的大門!”
他知道姜沉魚是一個對親情固執的人,所以也相信姜沉魚不會就這么放棄姜家。
但他不會因此而感動,只會認為自己手里還握著姜沉魚的軟肋。
“我們既然選擇了顧老二的隊伍,就不要輕易改變。”姜大明稍稍恢復了一些平靜,道:“我們再去找一趟顧老二,這次我們直接去他家!”
只要他有姜沉魚的軟肋在手,他就能拿捏姜沉魚,也能間接拿捏顧謹。
他不信顧老二會不心動。
姜雪兒在一旁聽著卻喜上眉梢,卻又克制著情緒,“爸,我們去找他合作,始終是單方面的牽制,我們在他面前太被動了。”
“你有什么辦法?”姜大明看穿了姜雪兒的意圖,但他并不介意他的女兒有點兒心機。
姜雪兒笑了笑,道:“我聽說京城最近特別流行一個什么開過光的紅繩,只要給人戴上,被戴紅繩的人就會對那個人聽計從,熱愛有加,如果……”
“如果能拿到紅繩,給顧老二戴上,那豈不是顧家都要是我們的了?”陳萍驚奇地說著。
隨即就換來姜雪兒一個無語的眼神,“那個二伯都多大歲數了,家里有一個老婆,外面還不知道有多少情人呢……但是聽說他只有一個兒子,算是顧家唯一健康的人……”
她說得隱晦,但聰明的人早就聽懂了她的意思。
站隊坐龍椅的人,和扶持自己的人坐龍椅可是完全兩個概念。
姜大明和姜朝對視一眼,皆是從對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和自己相同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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