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建安說完后,便開始安排工作,找了比較熟悉業務的常少川負責陪同,常少川在了解情況后,當場就打電話預定了去河南的火車票。
為了方便照顧高小豪,專門將他和許強分在了一個宿舍,這邊的車票訂好,出行時間確定好后,許強就帶著高小豪去了宿舍。
沈初曉看了一下時間,發現才130不到,對陸建安說道:“陸哥,咱們要不要去一趟火車站那邊,給吳老伯送點過冬的衣服和棉被。”
“可以,你等我一下,我回工作間拿個杯子接點熱水帶著,這種天氣喝熱水會舒服一些。”陸建安說完回了工作間去取保溫杯。
沈初曉在登記大廳隨便找了個凳子坐下,腦子里面則在想著送完衣服之后,要去哪些地方巡查。
“曉曉,曉曉。”
大門外響起了兩聲呼喚,陌生中又透著一種熟悉的感覺。
沈初曉一抬頭,就看見了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手里提著一個包袱正一臉驚喜地望著她。
眉頭微微地皺了皺,沈初曉站了起來,直接沖著他走了過去,面無表情地開口問道:“你怎么來了?”
“曉曉,爸爸想你了,從你二表姑那邊知道你在這里上班的信息,就專程過來看你了,你都有五六年沒回家,這些年過得可還好?”中年男人帶著幾分討好的語氣開口問道。
“我很好,你既然已經看過了,那就哪里來的回哪里去吧!我這邊馬上要出外勤,沒時間接待你,非常抱歉。”
沈初曉淡淡地說完,擺出一副不想跟沈爸爸交流的樣子,準備先去停車場,在車上等陸建安。
可才走了兩步,就被陸建安給攔住了去路:“曉曉,我可是你爸,我這么遠過來看你,你怎么可以連話都不跟我說兩句?這么多年了,你心里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父親?”
沈初曉搖了搖頭,順著他的話答道:“沒有,沈思年,從我奶奶去世的那一刻開始,我就沒有了父親,也沒有了家人。”
看著眼前男人即將發怒的樣子,沈初曉忍不住笑著繼續說道:“別用孝道來壓我,這兩個字,你這一輩子都不配提及,也別用血脈親情來壓我,我跟你之間是否流著一樣的血,你自己心里清楚,更別用養育之恩來壓我,從你有了新妻,有了新的兒女過后,我跟你之間,就再也沒有任何關系了。”
“可以,你把話說得這么絕,那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我今天過來不是跟你攀關系的,是為了你奶奶的遺產,那筆錢可不能一個人獨吞,就算不分我一份,那也得給你弟弟妹妹分上一份。
都是我沈家的子孫,憑什么你上著好大學,過著衣食無憂的日子,你弟弟卻連工作都找不到。”父女相見十分鐘不到,沈思年就直接在沈初曉的話語中現出了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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