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金棺是徽柔的,絕對不能就這么弄丟了。
我趕緊走到王德發的床上,在上面摸索著。
“大哥,你找什么呢?”
我回道:“找王德發的毛,看看能不能用秘術追蹤到他。”
“可他是光頭啊。”老虎很是不解。
“人的身上不止頭上有毛。”
說話間,我從被褥里找到兩根彎彎曲曲的毛,然后趕緊走到堂屋,鋪開法桌,抽出一張黃符紙,畫了一張覓蹤符。
畫完符,我把王德發的生辰八字寫在背面,然后把毛放在上面。
卷起黃符,點燃,我用黃符憑空畫著符,嘴里念道:
“甲己不出五里地,乙庚千里民間尋,丙辛整整十里內,丁壬三里之內尋……”
咒語念完,我抬手把即將燃盡的黃符丟了出去。
符灰落地,并沒有出現方位卦象。
“大哥,怎么樣?”老虎趕緊問道。
我搖了搖頭:
“坦克告訴我的生辰八字,是假的。”
老虎義憤填膺,一巴掌拍在桌上:
“這個叛徒!大哥,還有什么辦法嗎?”
“你現在去鎮上,和你的那些小弟打聽打聽,看看他們還在不在鎮上,如果還在,馬上回來告訴我,不要單獨行動,一定要注意安全。”
“行,大哥你等我消息。”
老虎快速躥了出去。
我也趕緊離開了棺材鋪,來到了師父家開在村口的小賣部。
看到我過來,師父的兒子李闖趕緊往后退了幾步:
“你……你要干什么?”
李闖上次帶人去棺材鋪找麻煩的時候,被我們狠狠地收拾了一頓,現在已經完全老實了。
“師父呢?”
李闖回道:
“去打稻谷了。”
“你一直坐在這?”
李闖點點頭。
我繼續問道:
“你早上有沒有看到一輛火車進村出村?”
李闖點點頭:
“看到了,一輛解放牌開車,不是去你那里拉了一口棺材走了嗎?”
“什么顏色的棺材?”我趕緊問道。
李闖搖頭道:
“不知道,上面蓋著黑布。”
“車牌號記得嗎?”
李闖點點頭,報了一個車牌號。
“電話借用一下。”
我拿起座機電話,撥通了張震的手機。
張震接得很快,我表明身份,然后告訴他陶淵已經回來了。
聽到這個消息,張震沉聲問道:
“這狗日的在哪兒?”
我報了個車牌號給他,并告訴他陶淵有可能會再市里上高速,叫他想辦法去高速入口打聽一下。
如果車上了高速,看看是從哪里下的。
如果車還沒上,就在高速路口等。
張震說沒問題,這方面的關系他有。
掛上電話,我掏出一塊錢給了李闖。
李闖伸手接過錢,說道:
“我看你棺材鋪那個胖子也在車上,他還拿東西丟我了,你怎么還在追他?”
“拿什么東西丟你?”我疑惑地看著李闖。
李闖指了指旁邊的一個水溝道:
“掉里面了,估計是紙團什么的,還有,你們也不用去什么高速路口攔截了,他們出村之后就往右拐了,右邊是條還在建的省道,還沒完全通車,只有十公里左右,你順著路過去,肯定能找到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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