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已經跟羅拓福合計好了,交易的地點就在那里。
一路無話,汽車也沒人盤查,還好換了牌照。誰也認不出這輛車是趙鐵柱的。
來到h市的時侯,天剛剛蒙蒙亮,兩個人就近找了個旅館,等著天色黑透。
因為現在距離交易的時間還有差不多二十個小時。
住進旅館以后,肖博達的身份沒有引起人們的懷疑。走進房間。小玲就醒了。
小玲醒來以后,就跟老許鬧,她已經知道老許跟肖博達連通一系了,雖然不知道他們在干啥,可知道那不是好事情。
小玲是不能看著老許走上邪路的,那自已咋辦?肚子里的孩子咋辦?小玲已經懷孕了。
他的手在老許的肩膀上捶打,一個勁的罵他是混蛋:“不行,我要走,我要回去,我要去找鐵柱哥,你們一定干不出啥好事?”
老許苦苦哀求:“小玲,親愛的,咱們出國,到一個天堂一般的地方,到那兒以后,咱們過好日子,神仙一般的生活。你聽話,聽話。而且我已經辭去了工作,賣掉了房子,咱們沒有退路了。”
“啪!”一記耳光重重刮過來,小玲一巴掌扇在了老許的臉上,對他怒目而視。
“老許,你是不是干了什么非法的事兒?你告訴我,你知道不知道我有了孩子,你不為我想想,也應該為孩子想想,你出事了我們咋辦?
老許,你自首吧,無論出了什么事兒俺都等你,跟著孩子一塊等你。”
“啥?你有了孩子?你……你咋不早說?”老許吃了一驚,頓時呆若木雞。
老許一愣的功夫,肖博達忽然沖了過來,拿著一條毛巾堵住了小玲的嘴巴。
小玲想反抗,可是一陣刺鼻的藥水味沖進了她的鼻孔,女人眼前一暈,又什么也不知道了。
老許勃然大怒:“肖博達,你干啥??
肖博達呵呵一笑:“這女人會壞我們的好事,不迷暈不行啊,不要為了一個女人壞了大事。”
老許對肖博達怒目而視,但卻生不出氣來。
肖博達說的不無道理,現在可是他們跟羅拓福交易的關鍵時刻,小玲如果真的報警,一切都完了。
老許只好打掉門牙往子里咽,看著他把小玲迷暈了。
小玲的身l倒在了旅館的床上。老許看著媳婦,心疼地不行,說:“小玲,對不起,我再跟你賠禮道歉,到時侯要打要罵,隨你……”
接下來就是苦苦地等待,小玲一天的時間醒過來三次,三次都被肖博達迷暈了。一直到日落西山。
很快,天色黑了下來,肖博達跟老許就出發了。
老許再次扛起了小玲,將女人放進了車廂里,肖博達開著汽車,緩緩來到了h市城南的地道橋下面。
這是一座立交橋,因為h市要南擴,所以立交橋修建在城南的野地里。
附近沒有什么路,距離村子很遠很遠,人也極少極少,大橋的四周空蕩蕩的。
老許他們趕到的時侯,這里黑乎乎的,不要說羅拓福,鳥都沒有一只。
正在他們懷疑,是不是上當受騙的時侯,不遠處三輛汽車緩緩駛來。
汽車靠近,從車上下來一群人,為首的正是個外國人,那個人就是羅拓福。
十年前,秋生脫離了張二蛋的魔爪,到z市一中去上學。
張二蛋為了把秋生找回來,聘用了一幫子殺手,對秋生進行了圍堵,其中一個就有羅拓福。
這小子是美國的一個拳擊高手,還學過泰拳。
一個回合都沒有走過來,羅拓福就被秋生打落了兩顆門牙,殘廢了半年。
秋生是羅拓福的克星,羅拓福每次想起那天的慘敗,就渾身發抖,對秋生產生一種戰栗。
他怕秋生怕的要死,來中國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個人就是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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